
6月25号,是我跟家里彻底绝裂的日子。 因为那天的高考成绩让我爸对我彻底失望了。 我缩在墙角,后背火辣辣地疼,那根皮带就像条暴怒的毒蛇,一下又一...
饭后,我们沿着马路缓步前行。 正如那位服务员所言,横竖两条街道同样熙熙攘攘。 另一条街的尽头连着一座不算高的山,半山腰上层层叠叠地排列着房屋。 ...
我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两手时而交握,时而放开,像是在寻找某种不存在的支撑。 全身不受控制地滑向座位前,蜷缩成一团,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他发动车子往回开,引擎的低鸣声在狭小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突然,一只蚀骨虫从他那边的车窗飞了进来,翅...
那张原来平滑的面皮突然撕裂开来,从下面飞出无数白色人影,像一只只飞虫直往我的身上落。 “这里,有那么多的人,我今天也不管那么多了,我多吞几个是几...
到了昨晚来的地方,跟昨晚相比,艳阳之下,这里看上去倒是挺生机昂然的。 门口停着警车和急救车。 几个警察正在拉起的警戒线外来回踱步,几个西装革履的...
天亮的很快。 等程至堂来敲门的时候,我还坐在飘窗前,东方微薄的晨光正一点一点地渲染上对面的远山的山顶。 他推门进来,先是看见铺的平平整整的床,接...
柳叔叔跑近几步猝然停下,接着疯了似地跑过去抱起地上的那个人:“小俊,儿子!我找着你了。” 他跪在地上抱着那个人开始哭。 他儿子?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柳叔叔?你怎么了?” 我走上前去摇了摇他的肩膀。 他慢慢地抬起手指着前方的断崖战战兢兢地说:“他,被一只手,拉下去了。” 我顺着他颤抖的手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