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是你自己原生家庭中的家人(1)

在我的原生家庭中,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外人,这种感觉随着年龄的成长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影响我很多判断以及出事方式,重要的是,我的心理一直觉得心无处可安。虽然经过婚姻,我似乎找到了我的家庭--我的新的家庭,但是,并没有从原生家庭的影响中走出来。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努力让自己成为原生家庭中的一员,是否忽略了我自己的家庭成员,另文再叙,此文仅记我今天才想感受到的自己在原生家庭中的问题来源,或者说只说今早自己突然有了的感受。

这是一个好的感受,也许不该说好坏,只说这是一个新的感受吧。

早上开车时,我在叙述自己儿时的一个情景,很自然,很敞开。我发现每当我开车的时候,我会去说一些平时不大可能说的话,听众当然是先生,也许因为先生此时不太会打断我,也许因为我并不全神贯注在我的放言中反而更能放松自己吧。当然,这个开车一般是在上下班的路上,这条路很熟悉,不用动脑子就可以前行。我自己思考在这段时间会说一些不设防的话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刚刚说到的,先生因为我在开车,不会打断我,或者说不会太反对我的观点。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在开车,所以我的大脑有一部分内存是固定被占用的,而被占用的部分刚好是小心翼翼的那部分吧,所以说话基本不会太顾及,这样反而会说出我自己的真实想法。

一般这个时候,我都是在回忆过去,或者说与我原生家庭有关的事情。当然,其实也还大部分时间是说与刚刚发生的事情有关的事情,但这一部分只是日常聊天的形式,他也不会太紧张,也会与我争论,因为那都是他也参与了的生活或工作,多半是说工作的事情更多一些,因为我们在一起工作,有时我会直说我的看法,并不太在意他是赞成还是反对。这一部分,本文也不说了,因为那与我今早的感受无关。

一般早上从家出来的时候,多半是谈的我的原生家庭,这是不是印证了哪一部分有问题就会在内存被占用一部分时谈及呢?这是另一个问题,也不说了。

今早,我一直在说小时候被母亲训斥的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过去有四十年了吧,我似乎第一次有感觉地说了出来。以前是不是说过不记得了,但是今天说出来却有很多的感悟。

事情是这样的:那个时候我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当时我家住在乡下,两间瓦房,一间做卧室,一间是厨房。房子是南北向的,西边一间是卧室,卧室南边开着四扇窗,窗下是一辅南炕,卧室内还有两扇北窗,因此冬天有些冷,但夏天确实很舒服的。房子的东边一间是厨房,厨房的西南角是一个大锅台,紧挨着大锅台的北边是一个小锅台,小锅台的北边就是一道门了,门的北边放了一个酸菜缸(这个地方有点恍惚,不太记得清了,想了好半天,就按记忆的写吧毕竟快四十年了),与酸菜缸挨着的是泔水缸,泔水缸东边就是厨房的北窗户了,厨房只有北窗,北窗也是两扇对开门的。厨房的东墙,也就是一进门右手的位置是一个水缸,水缸的北边是一个小三缸,三缸上边是菜板,东北角是碗厨。其实,厨房里的东西除了锅台外,其余是经常会有些变动的,那时太小也不太记得那么多。大概位置就是那样吧。两个屋的北窗下应该都没有什么东西,因为记忆中我从两个窗户都出去过,到后边小园子里伺弄菜地。总之,整个屋内的景物目前我只能回忆到这里,大差不差吧!

再说房子外边。房子在整个院子的北边更多些,所以,前院,也就是南边更大一些,是个大的菜园子,那些年菜地只有那么几陇在公共的菜园子里边,因此,家里的房前屋后就很重要。许是山高皇帝远吧,割尾巴还没有完全割掉那几根陇,又或者是因为我们生产队的队长出自大队书记家,反正,我们队每家还有几根陇的菜地,那是在大园儿那边,离家远一些的,一片很大的地,村里每家根据人口不同都有或多或少的几条陇,当地叫几根儿陇,我家算少的,但也有那么三两根吧!那个是用来种土豆、白菜和萝卜的。春天栽土豆,秋天种白菜和萝卜,不是用来种临时吃的菜的。家里的院子围起来才是种黄瓜、豆角,当然也会种土豆、玉米、向日葵什么的,我不太记得我小的时候对这块地有过什么想法了,记得的都是妈妈叫做什么就做什么,每天似乎都在忙碌,不忙碌地里的事情,就要忙着带妹妹,所以,从来也没想过要种些什么。也不太关心地里都长了些什么,虽然那些都是我参与种的,因为父亲并不在家,家里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与母亲一起完成的,可是回想起来,似乎我从来没有对这块自家的地说过希望它上边可以长些啥,只记得在上边翻地,挖菜窖、平菜窖、种玉米、栽土豆、栽黄瓜、打黄瓜架、种豆角、打豆角架等,在最初这片地还不是我家的时候,还在上边压过瓦,给瓦养生,妈妈一担担挑水,我则小水壶一小水壶提水,一瓢瓢泼到盖着草帘子的新瓦上边。

南边的院子大一些,用途也广一些,北边的院子小一些,基本只是种点芹菜和一点小葱,的来有一棵桃树也是长在北边的院墙边上的。

房子的西边靠北是苞米棚子及仓房,上边一层为贮藏苞米棒子用的,四周是用条子编的挺密实的围挡,有很好的通风效果,又不至于让飞鸟进去吃了苞米。下边一层则是一个简易的屋子一样的,做为仓房可以放很多杂物。仓房的东边墙就是房子的西山墙,西边则是院子的围墙,那围墙是姥姥家的,我们家在姥姥家的东边。仓房的北墙应该是又砌的石头墙吧,也不太有印象了,仓房也是南边开门的,门是那种简易的木板门,没有漆的。南边记忆似乎没有石头墙,都是木条吧。

挨着仓房的是厕所,也叫粪池,粪池与房子的西山墙间是过道。粪池的南边是鸡架,鸡架的南边是猪圈,猪圈的南墙与菜园子的围挡有一个大门,过了大门可以走向与姥姥家连着的门垛。这个垛子口会随着妈妈与姥姥家人的关系时开时合。猪圈的顶子虽然并没有盖信整个猪圈,但顶子上边是用圆木做出来的,为了给猪避雨避风的。

那一天,我从大门外进了家门,不知道什么原因,是不知道,不是不记得,被大骂大打了一顿,无论怎么样都过不去了,妈妈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我完全不明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哪一句话(此处是不记得了),结果我就拿着绳子去猪圈上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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