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我是从新寺一路骑车来的,一路上走着想着,可惜是少了贵清峡口的记事,总想着去弥补,但记忆啊总会遗忘,加之近来头疼加剧,记事便不了了之了。
早晨七点的龙川河畔多有些凉,沿着国道过北堡,越柴庄到杨坪,王门、付门紧随其后,因为地势和心情的缘故,车速挺快,只是进了玉林沟便是心情路途倒了过来,很远真的很远。
这铁笼山下的村庄显得十分安详,就好像我那定西老家一样,这儿说不上落后,看横幅一直在党的政策之下成长,土箍的门洞与堡子似像非像,每个地方能够屹立数年必有它存活的灵魂,而不是那么的浅显,不论是人还是物的成长都应该脱离一种斗争色彩,方能宁静,但初衷还是得依存这个东西,看来是要依时依人依事的调整。
<贰>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的确是一句实话,不过我更想说的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很多时候我们自身处在某一种环境之下多有抱怨,这本身无可厚非,但在这种情况下因当敢于突破,这应该是珍爱生命应有的状态。
抛去昨晚的酒水闹声,早上挺早的,去到山上背豌豆,在这山里的确显得十分宁静,露水干土混合于一体,显得别有风味,自己栽在里面无法脱身却又只能把事干完。一片漆黑的包裹中八爪虫显得格外耀眼,又想起了一路上来的斑驳。几次背走行径,让我明白公路的巨大作用。要致富,先修路。火车一响,黄金万两。
<叁>
上坡的痛苦必然伴随着下坡的快乐。 <肆 >
路途中的八营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其中不光有我那个舍友哥们的原因,更是数十年耳闻目染的成守铭先生的《铁笼山考古记》:“考古证今铁笼滨,欲将后果判前因。石巷道口设奇计。当中岭上去曳兵。马跛寨里来换骥。头底山前摆大营。卧龙岗顶施军令。一马踏平八营坪。”这首诗的的确确是自己一路的写照,很是庆幸。一个地方总会一直摆在那里,除非自然灾害和挖掘机,然而文化,这种软实力竟然会影响如此之深远,就像生命中的有些东西来的晚来的迟,但却是一件事物的决定因素,人儿何尝不是了?
<伍>
此刻又想到那部定西电影《柴生芳》,故而想与此题联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