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记—初三·归家记

昨晚下楼太急,一步踩空伤了脚。一损俱损,早上出门一切走路,被老公包了,上下楼也全靠背。关键是今天还计划去老家烧香。怎么办,一路继续背?! 3位数的体重,老公已吓哭在厕所。

拖脚的福,终于早上9点以后起床了。早饭也没吃,老公背着我直奔河边的百卉园(附近唯一能找到的宠物店)买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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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本打了电话问了老板,老板说春节期间只上午开门,结果去了门市上。

却问卷帘门,又一次没开门。已连续去了2次了。又没买到。老板又喊我们初四上午又来………服了,真是那句说多了都是眼泪。

算算,蓝鸟自从跟我们回家过年,这个春节在没有光的纸箱呆4天了。只是因为没有笼子。鸟笼没买到,接着直奔去商店里买了一些拜年礼包。准备回家送爸妈。

然后跟爸妈,哥,小朋友,一起回临巴河东老家(妈妈的小时候长大的家)给已故外公外婆,上坟烧香。

10点半出发,一路出城上高速。通过幸福大道,然后穿过临巴城区,过坝上水库,道路越来越窄,似一条羊肠小道,最后在道路的尽头,直达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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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里已经快12点了。时间点快到了。烧香似乎不能错过了上午12点。不知道又是谁说的,谁规定的。

赶紧烧香,点香蜡纸烛放火炮,一并按规矩来循序渐进。随即烟缭环绕,清烟缕缕,火光四散,烧过的纸屑在空中不断回旋飞扬……好像在沉沉浮浮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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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闪着火光,闪着温暖,更闪着一些哽咽地回忆……哥说,时间过得真快,还记得外公的音容相貌,不曾模糊。

在我记忆里,妈妈每年来老家上坟时候,总会有一些絮叨似的祈祷言语,这也总让我感觉生活是在层层叠叠无尽琐碎中,期盼着点什么,我们的人生时光终是在这样的祈祷与希望中一年年消失殆尽……

转眼哥已经大学毕业快20十年了。时间不能细思量呀。于我尤其记忆深刻的是那年过年的事。那年哥高考成绩很好,上了重点,考进了985。

我们一家人回到外公家里过年。外公来接我们。然后我们一路穿行在乡间的石头条子砌成路,有涓涓水流,有青苔阶绿,有泥洼水坑,也有杂草丛生……

一路上外公迈着轻快地步子走着,头上似带着一顶雷锋那个年代的防寒帽子,脸上洋溢的那个笑容真是至今让我回忆起来,是那样的温暖美好。他是真为我哥高兴。

今爸爸补充说那顶帽子是他当兵回来给我外公的。那顶帽子真是冬天少不了呀,至少在我的记忆里是这样的。我还记得读书那会在寝室里,大家在学织那种长长的毛线围巾,我也打算买毛线学织,一条送给外婆一条送给外公,想象中就是情侣围巾那种。

可惜人生终是这么矛盾的,当你正准备要去做一些,你自己想去完成的事时。可你又突然丧失了这种机会,连个弥补的机会都没有。外公离世就这么突然的事。

当他知道他要马上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他还会在上一秒说请把他的头身扶正。意思是请让他仪容整洁,堂堂正正离开的这个世界。他离世的时候很在意是这个。至少在我看来他是个有原则,有信仰,有风骨气节的老人。

而对于我的外婆。我只能说我,知之太少。今日围炉聊天才从舅母的口中听得一些关于外婆的旧日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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