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你心里是否有个暗自喜欢的人呢!
每次见到他小鹿乱撞却又小心谨慎, 他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会激起你心中的万丈波澜。
一
“哎哎哎,你们知道洛禹航吗?”
“就是那个二中的体育生,据说长得可帅了。
刚走到一个空座位坐下就听见前桌同学三三两两的谈论着,边说眼里边泛着桃花。
我向来对这些八卦的不感兴趣,并没有加入他们,便低头开始玩起了手机。
坐下没多久就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抬头一看,一个男生抱着篮球洋洋洒洒的进了教室,我撇了一眼,继续玩着我的手机,大约半分钟过后我感觉我身边坐了个人,转头一看原来是他,他拿出卫生纸正在擦脸上的汗,我上下打量下他,大高个,v脸,高鼻梁,长睫毛,确实挺帅的。
开学的第一件事就是调座位,班主任本着民主主义让我们自由的选座位,但条件是必须一男一女为同桌,封建的民主主义。
我觉得谁和我做同桌都无所谓,我懒得动,结果,直到座位坐定。他也没有动,就这样,洛禹航成了我的同桌。
俞亭之,你数学作业借我抄一下。没想到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他刚早训完,抱着个篮球,大汗淋漓的站在我面前。
早晨的阳光刚好透过头发打在他的脸上,照映着脸上的汗珠,显得晶莹剔透,此刻的他让我想到了那些偶像剧情节,男主被阳光包围,撒着金光。
数学作业给我看看,看着我愣神,他又重复了一遍。
哦,哦,我回过神来,慌张的把一摞书翻来翻去,他坐下拿起了我最上面作业本,在我眼前晃了晃,说,是不是这个。
哦!对!对!对!就这个。此刻尴尬的我真的想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以后,他抄我作业就成了日常,当然,好景不长,我们就被双双请去了老师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老师把两本作业甩到我们面前,问到,“你们真是心有灵犀,连做错的地方都一模一样”?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我们两就像是周瑜和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有办法狡辩。
“是我偷偷拿俞亭之的作业抄的,不关俞亭之的事。”他突然大声的说。
我惊讶的转过头望着他,我们平时并没有怎么交流,遇事居然这么哥们。
他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和他一块,会意后我们联合起来给老师承认错误。
老师看在我们认错态度诚恳的份上,简单的批评了几句,快上课就让我们走了。
出了办公室,洛禹航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下转过来,摸着后脑勺看着我说,今天的事我下次会注意的,不过以后的作业能不能还借给我。
还没等我说话,他紧接着又说,看你没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然后笑着敲了下我的头,一溜烟跑去了教室。
面对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心里默默的给他无数的白眼。
第二天,他突然转过来盯着我看了半天,我问:“怎么了?”
他说:“没怎么,把你作业再给我借一下吧。”又是那个厚颜无耻的笑容。
最上面自己拿,我没好气的说。
他拿了作业顺便摸了下我的头,说了声真乖。
我一下子愣住了,之后顿时火冒三丈,洛宇航这是几个意思?
“俞亭之,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许梦突然转过来,吓的我一下子捂住了脸,居然这么烫。
我惊慌失措,结结结巴巴说:“我今,今天有点感冒。”许梦心中不疑,问我要不要去医务室。
“你感冒了?”抄作业的洛禹航忽然转过头来,语气里有一丝的关切。
被他一问我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装着咳嗽了两声说:“昂,有点小感冒。”
课间操结束后,洛禹航扔过来了几片感冒药,说是他队友的。
二
学校组织植树活动,班主任本着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原则。要求一男一女共栽一棵树。不幸的是我和洛禹航被分到了一组。
“你先去别的组打探一下敌情,我去拿树苗。”划定种树范围后洛禹航对我说。
“还是我去吧,你先挖坑。”为了节省时间别的组都是女生拿树苗,男生在挖坑。
“树都比你高,你确定你能拿得动吗?”他一脸嫌弃。
我再次涨红了脸,行,你厉害,你最好一个人把所有活都干完。我心里默念。
洛禹航跑去拿树苗的期间,我闲的无聊,跑去和许梦聊天。
我和许梦聊的正欢呢,就远远的听见我洛禹航在喊我,我转过身去。
此时,微风扑面,和煦的阳光洒在身上,他拖着一棵树,风尘仆仆,朝着我们走来。我望着他,这一刻仿佛世间静止,只有彼此。而我的心脏在他朝我走来时仿佛漏跳了一拍,之后便一直狂跳不止。
没过一会,他就到了我的跟前,为了不让他发现我的异样,假装抱怨地给他说,你咋来这么晚,别的组坑都挖好了。
“好好好,你就拿着树站一边去,别给我添乱就成,给我五分钟保证赶上她们的进度。”他边比划边转头对我说。
洛禹航果然在五分钟之内将树坑挖了一大半,看着他这样卖力,我开始有些内疚,从包里拿出瓶水递给他想让他歇息歇息。
他没有接过水,反而加快了速度,他边挖边对我说,我不想一件事干到一半就停下,这不是我的风格,你再等等,我挖好了我们就休息。
洛禹航几乎和他们同时干完,等到集体休息的时候他手伸过来问我要水喝,看他那么累的份上,我递给了他,等他喝完水,看见我拿着一个干面包在那啃,他又给我扔过来一个三明治,说买多了。
那时的我也没有多想,真的以为买多了,看我吃的津津有味,他脸上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我以为他在嘲笑我的吃相,就朝着他的三明治扔了一把土,于是,他的午餐就吃了两口,后来我想把我的面包给他,可他拒绝了。这次,他应该是生气了吧。
下午栽树的时候,为了不显尴尬,我尽量找话题和他聊。
我两个手扶着树,就开始讲我初中时候的故事,从班里的同学老师到看大门的大爷,就在我无话可说的时候他突然笑了。
我被他弄的有些懵,以为我又说错话了,结果,他突然来了一句,你的初中生活也太无聊了吧!
看到他不生气了,心里稍微的放松了一下,我门俩开始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直到任务完成。
渐渐的我发现,洛禹航不但仗义,而且风趣幽默,同学间流传的高冷的流言可能是妒忌他帅气的外表吧。
三
小学的时候一直不太理解的光阴似箭到高中的时候可算有所领悟,时间真的好似一支箭,从你身边飞过不留下一丝的痕迹。
“马上就期末了,下周我们填文理分科的单子。。。。。。。”班主任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讲述着文理分科事情。我却一点都听不进去,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要面临选择,而这个选择除了时间没人告诉你正确答案,身边的洛宇航好像也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猜不出此刻的他在思考着什么,但我知道我们的同桌生涯就要因为分科的事情结束了。
“你选文选理?”虽然早就听说特长生都会选文科,但我还是忍不住要确认一下。
“文,你呢?”答案不出所料,尽管如此,我难免还是有些失望。。
“哦!我选择理科。”
“理科,你确定?”他忽然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他想再确认一遍。
“确定呀!”,我拼命朝他挤出一个微笑,然后低头盯着桌面继续,“我妈让我选理科,说将来选择的机会多,可是,我不太想选理科,因为…...”眼泪开始在我的眼眶里打转。
他摸了摸我的头,说,“不就一个文理分科嘛,看把大家搞得,你也是,又不是见不到我了,等完了你在新的班级里说我是你之前的同桌,看让不让你周围的那些女生羡慕。”
洛宇航,真不知道谁给你的自信,我破涕为笑。
他看到我笑了他也笑了,他是那种一笑起来眉眼里都是笑意的那种男生,看到他的笑容瞬间就会明朗好多。
在晚上翻开数学作业本,看到了他给我的纸条。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彼此高中的第一任同桌,这个是不会变得。
四
高二,新的学期开始了,仿佛一切都变了,仿佛一切又没有变。
班里的同学大多都还在,只是走了几个学文的,包括洛宇航,我没有选择之前的位置,而是拉着许梦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因为,一转头就可以看到他的训练场。
“你看什么呢,看的这么认真?”许梦突然凑过来,朝着我的目光看去,打球的队伍里有洛禹航。
“你还花痴他呢?”
“请不要用花痴这两个字来形容好吗,我可是喜欢好嘛”我反驳她。
“对,某人在你心中那是世界第一帅啊!。”许梦撇撇嘴,故作摊手状。
许梦,唯一知道我暗恋洛禹航的人,大概只有在她面前我可以肆无忌惮的表达对洛宇航的喜欢吧。
“俞亭之有人找。”刚和许梦打闹完,听到同学的声音,便放下手中的笔朝着门外走去,刚跨出教室门就看到洛宇航一脸笑容的等着我。
“周五我有一场篮球赛,到时候来看哦。”
“啊?”我没有想到洛宇航会叫我去看他的球赛。
看我惊讶,他又重复了一遍。
“行,到时候一定去。”我满口答应,兴喜若狂的表情完美的出卖了我。
“哎哎哎,你没事吧,叫你看球赛这么激动。”他弯着腰,目光正好锁定在我的脸上。
“要你管呀。”我推开他,偷笑着,一溜烟跑进了教室。
比赛当天我早早的收拾完作业,涂了点许梦新买的口红,买了两瓶水,拉着许梦美滋滋的跑到了操场。
都说送水是表达心意最好的方法,看着洛宇航打球的身影,幻想着他喝我给他的水的样子。
终于等到中场休息,我和许梦在人群中拼命的朝前挤。好不容易快挤到他的跟前,却看到洛宇航接过了刘于琼的水,还拿着她递的毛巾擦汗。
刘于琼我们这一届公认的校花,长发大眼,温文尔雅,和洛宇航是初中同学,早就传出她喜欢洛宇航,今天看她看洛禹航的眼神里就可以确认。
看着眼前的画面,这不就时我刚幻想的嘛,虽已成现实,但女主却不是我,我拉着许梦落寞的离开了球场。
我知道我和她的差距,也许,只有天上的星星才能相互照耀的。而我这个人类始终无法企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看到洛禹航站在我们班门口,我低着头,想假装没看见,当我走到他身边时,他一把抓起我的手,“昨天为什么没有看球赛。”他质问道。
“作业太多了就没去。”原谅我实在找不出别的糖塞理由。
“行吧,学习重要。”他一把甩开我的手,气冲冲的走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知不觉脸上已挂满了泪痕,
自从那天过后,我就再也没有和洛禹航说话,即使远远的看见我也是远远的绕行或者躲起来。
五
“知道吗,刘于琼和洛禹航在一起了。”过了几天许梦给我八卦。
“我知道。”
“什么,你居然知道。”许梦很惊奇。
“有天放学看到他们一块出的校门。”我语气平静没有一丝起伏。
许梦再没有说话,拍了拍我的肩膀,意思让我保重。
我本能的看着窗外,望到洛宇航打球的身影,心想,一切只是我小心的暗恋,而他,或许只当我关系好的前同桌呢。
为了避免出校门碰见他们俩,我打算每天下午放学去操场跑跑步,背背单词。
就在我跑步的第三天,洛禹航神奇般出现在我的身边。
“你怎么来跑步了?”洛禹航在我旁边边跑边说。
“减肥呀。”
“你不胖呀!”洛禹航又说。
“锻 锻炼 炼身体嘛,呵呵。”真的是尴尬呀。
“哈哈,好好锻炼,我还有训练,就先走了,一会一块吃饭哦!”他摸了一下我的头,就跑开了。
我一下子懵了,我们俩就这样冰释前嫌了!
大约半小时后他过来找我,拉着我去吃饭。
“你都有女朋友了,我们这样不太好吧。”我扭扭捏捏的跟在他的后面。
“女朋友,哪来的女朋友?”他突然停了下来,一脸惊讶的望着我。
“刘于琼呀!”我也一脸窘迫。
他两手放在大腿上弯下腰来,脸和我保持平衡,两只眼睛专注的盯着我,用超宠溺的语气说了句,“傻瓜。”
我承认我被他撩到了,脸上泛起了红晕。他继续保持这种姿势说道,“我说你前几天干嘛躲着我,其实,我和她前几天只不过是去看望了一下初中班主任,同行好几个呢,你不过是没看到。”
知道真相后心情豁然开朗,拉着他直接奔向了食堂。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如果不训练就会和我一起跑一会,忙的话就过来摸摸我的头就走开了,每次他向我走来时心脏就会怦怦直跳,我知道,我越来越喜欢他了。
你今天怎么没来跑步?大姨妈第一天,肚子超级疼没有去操场,没过一会洛禹航在微信上问我。
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大姨妈这种事情怎么给他说,我只好含含糊糊的回给他。
感冒了吗?他几乎是秒回。
我没有回他,这种事真不好意思说出口。
就在一分钟之后。他电话打过来了。
“你怎么了,怎么发微信不回了?”他急切的问。
“没什么,真的,就是大姨妈看我了有点肚子疼。”我尴尬的说。
“那等一会我去你们教室找你。”他在电话那头说。
“啊!”还没等说完他就挂电话了,鬼知道我现在肚子疼得要死,根本就不想见他。
他到教室门口,看我趴在桌子上,一下子冲到我面前,二话没说就要拉着我去医务室。
“其实,没事的,休息一会就好了。”我拽着他慢慢的挪着脚步。
他看我这个样子,也没有继续拉着,把我扶到座位上,陪着我趴了一会,就走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他捧着保温杯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手里还提着缓解痛经的药。
“这是什么?”其实我已经猜到,但还是假装不知道的样子。
“红糖水,之前看书上说女生生理期要喝红糖水,我就想的给你弄点。”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那药呢?”我知道他应该不会去自己买药。
“我让我们班女生帮忙卖的!”说的时候还带着一副让我夸夸他的表情。
“谢谢你哦。”说实话我真的很感动。
“我们是朋友嘛,谢啥。”他再次尴尬的挠挠头。
他这句话一下子让我在这份甜甜的感动中清醒,在他心里,我们也许只是朋友,他对我好也只是应尽的朋友情份,
六
自从保温杯事件之后,我就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他说是代表省里参加比赛了。
今天,他们回来了,据说这是时隔十年的一个胜利,学校领导直接取消了两节课让我们欢迎他们,阵势十分浩大,全校师生从校门口一直排到到教学楼门口,他们进来时每个人胸前别着大红花,看到洛禹航的那个我简直笑喷了,他居然别在了正中间。
洛禹航好像也发现了人群中笑变形的我,冲我来了个大大的微笑。
隔了一会他就给我发短信了,上面写着,开完会后一块吃个饭吧,我给你打电话。
看完短信我看了一眼他,他冲着我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我低下头,给她回了个好。
在去见他的路上我心里一直都在打退堂鼓,两年下来,我对他的感情已经不想停留在简单的暗恋上。而他,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察觉出我在喜欢他吗,还是他只想和我做朋友?既然这样,我的暗恋是不是也该停下来了。
就在我一点一点向洛禹航靠近时,另一边的洛禹航也在远处看着我,眼神里充满着温柔。
“俞亭之,这呢,这呢!”当我走到马路对面时,他冲我挥手。
我走过去,努力挤出了个微笑,说了声恭喜。
“这么客气干嘛。”他笑容灿烂。
开始点菜了,感觉好像每一道都特别好吃,就在我纠结不定的时候,他一把把菜单夺回去,把我纠结的菜都点了。
菜上齐后,看着桌子上四个人的量,我们俩都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
“这么多能吃完吗?”我终于忍不住了。
“不要担心,我请客,今天你主要负责吃就行了?”他豪气的说。
“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拿起筷子就自顾自开始吃起来了。
“那个,马上不是高三了,我们要出去集训,估计可能要体招完才能回来。“
饭吃了一半,他突然来了一句。我抬起头吃惊的望着他。
他接着又说,“我们可能半年都见不到了,你要是想我的话给我打电话。“说完还摸了摸我的头。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低头一个劲往嘴里送饭,原来,这顿饭是个告别局。
吃着吃着,忽然心里觉得莫名的悲伤,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了,洛禹航发现我的异样,赶紧拿了几张面纸给我,关切的问怎么了,我摆了摆手说道,被辣椒呛到了。
我努力控制住眼泪,强忍着泪我和他吃完了这顿饭。
尽管,后来我抱着许梦号啕大哭,但是这一刻,我不能让他察觉出我的伤心。我想让他高高兴兴的去参加集训。
之后,常常想到这一幕,脑袋里就会蹦出望而不得四个字,我们此刻也就应了这景不是吗?
七
高三生活忙忙碌碌,没有了他的日子过得很平静,每天三点一线,偶尔也会听别人说起洛禹航以前的八卦,却已经没有了兴趣,似乎一学期的时间已经让我释然。但是每天不经意的寻找窗外的身影,上课时难以集中的思绪,让我知道我对他的感情依旧是那么是那么浓烈。每天在微信上的几句闲聊,已经抵挡不住我对他的思念。
高三第二学期开学报到那天,我远远的就看到洛禹航站在校门口,狂跳的心脏,不得不让我躲进了学校附近的小商店,但愿他没有看到我吧,我一边挑零食一遍祈祷着。
我在里面磨蹭了好久,差不多觉得他走了才走出商店的,刚跨出商店就看到他背着书包站在商店门口。
“嗨,你撒时候来的。”被抓现行后只好装傻。
“你躲我干嘛,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他的语气里含着怒气。
“我不是没有看到吗。”我再次嬉皮笑脸。
“好吧。”对于我这种无语的行为也没必要计较下去了,他转移话题说:“我考到上体了。”
“厉害厉害。”我为他竖起一个大大的拇指。
“是呀,现在就剩文化课了,只要努努力就可以了。”
“那你加油,记得你的文化课好像不是问题。”
一学期不见了,互相之间好像变得有些生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聊起来。
就在我们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塞给我一个米奇,说是里面有个机关,让我仔细研究一下。
开学后就是百天冲刺了,时间仿佛永远不够用,每天都在换笔芯,屁股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板凳,他给我的米奇我也没有时间研究,就被我安放在一个角落里。
在那段时间里和洛禹航也只是偶尔在楼道里见面,也只是匆匆打个招呼就回到各自的教室刷题。
终于,我们就在往死里学的路上通过了九九八十一难的最后的一难----高考。
在高考的前一天,我正在看文言文,突然电话响了,是洛禹航打来的。
“明天高考不要太紧张,该带的都带上,特别是准考证什么的。”
“恩,我知道了,你也是。”
“嗯。”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默,“那个明天考试,我还要复习,你也好好复习吧。”
“哦,对,那你赶快复习吧。“洛禹航似乎好像有什么话对我说,但最后还是挂了电话。
等成绩出来后,考的还不错,学校可以随便选了,但却在友情和爱情面前纠结起来,许梦去北京,洛禹航去上海。
正在我纠结不定,拿起手机想征求一下他俩的意见时,许梦的微信抢先一步来到了我的面前。
亭之,你赶快上学校贴吧,里面有最劲爆的东西,而且是关于你的。
我打开学校贴吧,里面有一个匿名的视频,打开一看,全是我的照片,有上课睡觉的,有抓耳挠腮的,有植树时啃面包的,跑步的,坐在角落发呆的,等等等,最后一张上面写了,还记得我送给你的那个米奇吗,如果记得,请拿着他到操场来,我在操场等你。
就在这个时候,许梦又打电话过来,语气里全是八卦的味道,追问我是怎么一回事,我和她胡扯几句便匆匆挂了电话,拿着米奇跑下楼去。
来到学校大门口时看到许梦笑靥如花,手里拿着一支玫瑰,递给我之后,冲上来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什么话都没说,示意让我顺着箭头的方向走过去。
每隔几米就会有人跑过来给我第一支玫瑰花,快到篮球场,就看到洛禹航抱着一大束站在场地的中央。慢慢朝我走来,最后停在我面前说:“不知什么时候,可能是植树你给我讲段子的时候,可能是偷你抄作业弄得你苦笑不得的时候,可能是看到在日后相处的点点滴滴中,我发现我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你,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表达这份情感。”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洛禹航却仍然在继续:“你手里的米奇打开了吗?
我摇了摇头,他拿过米奇,转了几下就打开了,然后从里面取出来一张纸,递到我的手上。
我打开,上面写着,等我们高考完,你可否答应我做我女朋友。
洛禹航看我看完了,又盯着我将纸条上内容有重复了一遍。
我已经泣不成声,只能点了点头
洛禹航看见点头后,一把把我搂在怀里,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等这个拥抱是在太久了。”
我也张开手臂紧紧地拥抱住了他。
我等这个告白何尝不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