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课不停学,孩子自觉上网课,孩爸外出购物,擦地,洗衣都很积极。孩妈忙活着三顿饭好歹不是太累,还能听听自个线上的网课,还要做好各大群里的群串子角色。
反思:
为什么?我匆匆忙忙,于大年初二,从老家逃离,跑回青岛。原来在老家,我没有安全感。为什么我在老家没有安全感?娘家,婆家的亲人,几十口子都在我身侧。原来是,在老家没有一套属于我的房子。公公名下并没有自个的房子,我父母住在养老院,也没有自己的房子。一听说疫情来了,我怕老家没有做好防控措施。慌忙督促着他俩,可以说,押送着他爷两回到青岛。
今天吃完中午饭,听着心里学微课,我睡着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终于结束了,在我的狂呼“抓小偷,抓小偷”,的声中,我从梦里醒来了,呼声很大,招来了孩子爸。我抱着他喃喃自语我的梦……他不惜听。我决定记录下来梦里的事,如下:
夏天,场景是我老家娘家的那个老房子。
现实中,老房子已经拆迁五年了。拆迁之后,哥哥并没有给我父母买一套属于自己的小区房。为什么这五年,每次都梦回未拆迁的老家。原来那里才是我魂迁梦绕根深蒂固的,家的依托。
梦里,在夏天的中午,我回到老家,虽然房子破旧,但能居住。在正房里碰到母亲,说偏房租给了别人。母亲说,父亲住院了,哥哥在陪床。疫情之下住院,我担心父亲感染新冠肺炎。二姐及女儿,她娘俩来看我母亲。二姐给我使个眼色,把我叫出去。而且指责我,你别挑剔了,娘这个病不要紧。
我给二姐理论,不是这个病不要紧,是你们都不舍得出钱。我打算用我家的钱,给母亲入院检查评估。评估好了以后,是可治疗的病,如果你们不出钱,我也能全付。
二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讪讪地回她自己的家了。
这时候,偏房里传来吵闹声,原来是租房子的小两口在闹。我亲眼目睹了,租房的这个男主和他的小三儿怎么蒙正妻的?但他的正妻依然蒙在鼓中,暗暗替正妻着急时,恍惚中感觉不止一人在我家临院外的,处于正房外面的厕所里活动,认为是潜伏的小偷小摸,抓紧时间去查看,原来是邻家几个调皮的孩子。
等返回正房,发现我给母亲看病准备的,盛十万元钱的包不见了,奔驰到偏房,方知吵架的租客也不见了,“抓小偷,抓小偷”,我高呼着向院子的大门跑去,不等抓到人,我把我自己从梦里喊醒了,抱着老公述说梦里的事。
南柯一梦,很离奇啊?
娘在,家就在,每逢假期必回老家,只因为思念家中的老母亲。白天常常想着老母亲,只因为大年初一下午,大姐透露:母亲年前行直肠息肉术后,送病理了,结果不好。可是在陪伴时,所闻母亲之处,都是她那朗朗的笑声,所见之处,是她那健康快乐的生活方式,不像患病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