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面对她们娇好的容颜,或真或假的撒娇 ,体贴与关怀时,也表示出对她们职业的厌恶或者尊重,出于对生活的热爱或者无奈,她们在尽力延长自己的青春,如果,能有更体面或者收入更多的职业可以选择,她们应该会选择那些不会被诟病的职业,但是,她们浸淫在灯红酒绿,和各种心怀鬼胎的人的交道中,自得其乐,不愿抽身。或者也无法适应正常的阳光下的生活。对于她们在深夜到凌晨的颠簸中,出卖青春的表演,可能,她们也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在真真假假的混淆里,红颜易逝,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徒留叹息一地。
好吧,我在饭馆打工的长达三年的时间里,我见过阿兰,有一天,她和一个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中年男子挽着手进入饭店的大门,在老板娘热情的招呼中,径直往楼上的包间走去。我在厨房的门口恍恍惚,听到了她的银铃般的声音。抬头看到一身时尚的她的背影,我知道,那是她。只是身边不再是我,也许是某种感应的力量,她回过头来,便四目相对,我微笑着对她点点头,她的目光似乎闪了一下,又暗了下去。便转过头去,消失在楼道的房间里。我居然己然不再有当初的疼痛。我知道,熬过了那时的痛楚,又是一个全新的自己。
回到厨房,照旧重复日复一日的洗碗,洗菜,切菜,端盘子的工作。
我在日掷斗金的某个段落,想起之前的那段落寞,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悲哀,我狠狠地掐灭手中的雪茄,对着虚空骂道,他妈的,真是一个操蛋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