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不悦,但常淑妃娘娘也不好发作。只得点头。小坐许久,婆媳两人坐车回了家。送走了女儿,常淑妃对身旁的奶娘艮秀采女说:“青瑶遇事非同小可。此事得从长计议。”
因为受吓,月蔻险些小产。好在齐御医的医术高明救了回来。但月蔻本身带伤根,需好好调养。故保胎汤走起。又因青瑶公主的不孕,亦看起医来。本应该去看女医但因宫内常淑妃的话令大长夫人心中存了疑。她就将给公主的治疗交给了可信的齐御医。
齐御医把脉道:“公主脉沉且弦涩,为气滞血於之象。令臣开剂一付,可保无忧。”公主点头道:“那就有劳齐御医了。”
虽小产已缓解,但月蔻仍需休养一段。她见将军走前留下的丝缎布匹,就拿起一些做起小衣、小帽来。
正做中,突听窗外笛声阵阵绵绵悠长。令月蔻不由自主的停下手中的活儿,向外望去。府院深深未能寻得。她想起邻居小鸭子常年放牛时,一支竹笛从东吹到西,不由得想起家来。她又想起将军临走时的话“待子百日,必请双亲。”不由得又开心起来,她抚摸着隆起的腹部笑了。
“喝,喝,喝!”公主将药碗重重地放下:“已喝药数日,苦死我了!”然后气嘟嘟的坐在一边。
素秋小心翼翼得劝道:“公主,药苦良口。公主若治好身体,好添个一男半女的。可的将军回心。”
“好,好,我喝。”公主无奈又端起了碗。
入夜,常淑妃身披紫缎氅坐于几前。艮秀采女则端来了安神粥。常淑妃端碗以食。艮秀采女又打开香炉,将香换成了新制的安梦香。待香炉内清烟袅袅升起。
“艮秀采女,青瑶那边可好?”常淑妃突然开口道。
“回娘娘,大长夫人常嘱齐御医为公主调理,公主定能达成所愿。”艮秀采女道。
“公主身带何证?”常淑妃突问。
“似有气滞血淤。”
“唉,我可怜的青瑶啊。自嫁入陈家定受了不少委屈。”突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叫近艮秀采女,耳语几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