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复杂的情绪下班,马不停蹄的收拾自己。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想象中的场景,一次次的预演在脑海中清晰的桥段。在不停的重复那看起来深沉却听起来却那么冗长的台词,像是只要足够的深情就能感化世间的万物。这一切的一切,是自己硬硬的铺垫了一个星期。
临别的出发再次给j姐发了信息,准备上“战场”的信息。得到了意料之中的鼓励,这意料就像是那晚不久之后的意料那么不怎么出乎意料。
亦步亦趋的下楼,跌宕起伏的心跳。开车门,着车。连蓝牙,放音乐。不停的将音乐放大又减小,上一首下一首的拨弦似的换歌。然后,上路。
到达,停车,上席。肚子饿的我,一个人吃完一盘豌豆,还有喝掉两瓶现在已经忘记什么名字的伏笔啤酒。
故事在进行,从开头到结尾,酝酿的情感却换成一瓶瓶空掉的啤酒。解散,离席,下楼到门口的离场。才发现,原来醉的人已经来不及伸出那只要拉住一心想要迫切离开的躯体的手。
那本已经重复了一个星期的桥段与台词,却是如鲠在喉。在来不及伸手的那一刻,宣告撕碎与烧毁。尽管拦车追去,硬硬的想来一波垂死蹦跶的彩蛋,而在看过车上略过的街景、凌晨的小卖部,坐上冰冷夜晚中的大马路牙子,风中等待信息跳动的心,这一切之后。我与自己达成了和解。
这一幕幕还是会想起,就像做出雨伞章鱼时候你的笑脸,就像巴士中你头安静一靠双眼微闭安静的模样,就像偶尔肆无忌惮撒娇耍赖的“你看他”无条件投降,就像....啊~已经快将这历历在目的某个时刻忘记了。
而真正忘记了的是那最后面对面的对话,那是最后的对语。
因为我们已经潦草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