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参加工作那年,夏师傅三十多岁,孩子读三年级,是这个站唯一的女职工,她身材矮小,腿有点残疾,站上男职工总看不上她,背后老说她坏话。由于她是老职工里唯一的高中生,所里想提拔她当副站长,站上老的小的全体反对,他们更需要机会T,早就磨刀霍霍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夏师傅觉得没劲,就借口孩子读书调到城里去了。她老公还留在矿上,她每次下来探亲都会跟我说让我好好学技术,她老了,我还年轻,路还长,工作中一定要有两把刷子。当时我也认真听了,可感触不深,因为摆在我面前的困境是如何找个城里的对象,这样我就可以调城里去了。
后来我结婚怀孕,调到城里待产。那个站上婆娘那叫一个多,也就大我四五岁,一个个都俗不可耐,还尖酸刻薄,恶得耐不住。不读书不看报,每天铁打不动的就是做饭,聊天,常常接完班一屁股坐下来就能聊吃饭时候,内容都是家长里短,是弄八卦,还都是些熟人,让我都不敢旁听,觉得像在干坏事。她们见我不参与,认定我不是他们的圈内人,就开始旁我了,他们对我的穿着打扮评头论足,还挑拨离间,说某某又说我坏话了,某大脑袋又对我有意见了,每次上班我都一肚子气。最讨厌就是一个胖女人,一个人吃饭也要弄个四菜一汤,看见我吃得简单就阴阳怪气的。后来我总算就调走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虽然又是下基层,可我到现在都庆幸离开哪里,要不然我肯定会得精神病。
跟我一起被调下去的还有另外一个婆娘,一个爱干活的狠角色。一到睡前就开始打电话,内容下流还声音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