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的秋天,风在吹,云在笑。倚上残垣的背,陷入回忆的无声电影里,心随着风的精灵漫天飞舞。
硕果的记忆再也掩饰不了落花的惋惜,你似那枝头的红豆,红烈如灼。心狠狠地一颤却始终没有勇气将你采撷。故事不由轻轻地一折,两条再也无法相交的直线,沿着岁月的冰轨越滑越远。
寂寞的寒风,在骨子里来回穿梭,把裂骨的伤口,杂乱地缝缝补补,而今只留有岁月的疤痕。
以为褪淡了生活的色彩,就能平息了脉搏,却发现自己是自欺的驴,为悬望头顶那永不可得的青草,一次次将岁月的磨推转下去。
多少次在梦里醒来,却发现是至始如一的梦,曾一度将虚无的幻影拥抱,似有似无般浪漫的活;却发现嘴边呢喃的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却发现床头依旧空空荡荡,怀里的素纱枕将现实的蛋壳轰然敲碎,满脑念想的梦再也无法包裹一切只是一场空的火。便只能任这火将破碎的心灵构架袭燃,一次次的焚毁,变作心死的灰,一点点往心房的一角沉淀。
佛说:“前世500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前世的零星的音符早已谱定今生的断章残曲,而我们注定只是天际偶遇的云彩,唯有片刻互放的光亮。
日记本里的记忆消瘦如昨,泛黄的帧页比黄花瘦,淡褪的墨河里流淌的不识滋味的愁,每每构绘的是一阕不成谱的词。
一次次的尝试忘记,却一次次的将你铭记。你似那九天的仙女,注定可望而不可及,我便在无数个有星星的夜里,定格在小小的井里,遥看星空。都说距离会带来美感,但分明美好的梦却越拉越长,与窗棂对视,化作望眼欲穿的灼痛。
早已干涸的最深处,无法寄生的泪水,将欲哭无泪的低泣谱一曲千年也述说不完的怨。
今生注定与你无缘,始终不能恨你,恨你像蜗牛,深深地将自己隐藏,怕心被触碰而在感情里走得步履为艰。因此,对你的感情像泡泡,折射着美好的光芒,看得见,你却不能触摸。
总是让幻想的花在头顶开得天花乱坠,却忽视脚下的草地早已长得郁郁葱葱。而我只能一如既往的在每个秋日重复着同一段故事,一次次堕入自定的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