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墨豸
眼瞅着房东暴露出兽性,要非礼自己,马翠花的心中陡然升起了恐惧,后悔不该贸然过来。此时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尽力躲闪,伺机逃脱。
房东哪里肯放马翠花走,快步跑到门前堵住了马翠花,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说你一个小寡妇,又不是本地人,谁也不认识,还没有钱,讲究那么多干啥,你不是死心眼子吗?”一边说着,一边向马翠花逼近,“就让我近密儿近密儿能咋滴!你又不少骨头不少肉的。”说着,伸手上来拉扯马翠花。
马翠花躲闪着,一只手隔挡着。怎奈一个弱女子,胳膊还有伤,在房东面前简直如同待宰的羔羊,忍不住有些颤抖了起来。
这样一来,反倒让房东更加放肆起来。他见马翠华害怕的样子,肆意地淫笑起来:“啊哈,我就是想亲近亲近你,又不能吃了你,你怕个啥啊?”
马翠花眼瞅着逃不脱,只好说道:“你再靠近,我就喊人啦!”
房东一听,笑了:“那你就喊呗!今天可没有人来了,我老伴跳广场舞不到晌午是不会回来的!”说着,上来一把搂住马翠花,伸着嘴巴就往脸上亲。马翠花仰头躲避挣扎着,俩人撕扯在了一起。
马翠花前几天感冒到现在也没好利落,身体本来就有些虚弱。昨晚又大半宿没睡觉,根本没有力气。再加上左胳膊有伤挂着吊带,虽然奋力反抗,可哪里是房东的对手。一会功夫,左胳膊的吊带被扯掉了,衣领口也被撕开了。
尽管马翠花拼死挣扎,还是被房东一点点地拖到了床边,接着又被按到了床上。
马翠花的衣服被彻底撕开了,露出了胸罩和白皙的皮肤。房东一见,两眼顿时冒出了光,大声淫笑起来:“哈哈,还真特么白,这可比我老婆强太多了!干了你,我也算没白活!
看着房东那可恶的嘴脸,马翠花一阵恶心,使劲吐了一口唾沫,正好吐在房东的脑门上。
房东并不生气,用手抹了一把脸,笑嘻嘻地说:“吐吧吐吧,你的唾沫都是甜哒,老子喜欢!”
马翠花骂道:“你个老王八蛋,不是人,是畜生!
“管他畜生不畜生的,老子快活就好,你随便骂,使劲骂,老子不在乎!”
“当初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副嘴脸,倒霉租了你的房子!”
“实话告诉你吧!当初你来租房子,我就看上你了,要不我也不会这么便宜就租给你。我就等着这一天呐!这回终于让我如愿啦,哈哈哈!”
马翠花怎能甘心就此被辱,使出最后的力气连抓带挠,两腿乱蹬,试图把房东推下去。只见房东用力抓住马翠花的手脖子使劲往床上按,只听马翠花“啊”一声大叫起来:“我的胳膊啊!”
这一嗓子把房东吓了一跳,他早晨去马翠花屋里时,就看见马翠花胳膊有伤,情急之间早给忘到九霄云外了。此时,他的眼里只有马翠花的身体,淫欲已经上升到了极点,怎肯就此放手。所以根本不理会马翠花到底怎样了,腾出手就去解马翠花的裤子。
经过这一番撕扯,再加上胳膊的巨疼,马翠花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眼瞅着老淫贼就要得手,她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正在这时,“哐当”一声,屋门被撞开了,拾荒老人冲了进来,上来一把把房东从马翠花身上推下去,房东一头摔倒在了床和墙壁的夹缝里。拾荒老人拉起马翠花就要往外跑。
此时的马翠花已经浑身瘫软,早已没了人形,头发披散着,衣服也碎成了条条。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下床,险些摔倒在了地上。
拾荒老人急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马翠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的胳膊……好像被……他按断了!”
拾荒老人拉起马翠花,跌跌撞撞的刚跑到门口,房东从床边的夹缝里爬了起来。不知是摔倒刮的,还是怎么了,脸上还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只见他像一头疯了的狮子,钻出夹缝,凶狠地追了上来。
拾荒老人扭头看到地炉旁边有一把煤铲子,弯腰抄在手里,举起来喊道:“你再敢追,我就报警了!”
房东被镇住了,停在那里,说道:“好你个老翟头,多管闲事,早晚我得收拾你!”
原来老翟头按马翠花的吩咐,在屋里看着孩子,左等右等,不见马翠花回来。正着急着,孩子醒了,哭了起来。老翟头赶忙抱起来,可怎么哄也哄不好,只好把孩子放在床上,出门去找马翠花。
老翟头刚刚走到房东家的窗跟下,就听见屋子里吵闹厮打声,他朝屋里一看,房东正骑在马翠花身上。他顾不上多想,就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