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美美的假期结束了,可疫情没结束。
我是多么不情愿上班,又是多么盼望疫情结束,真是双手插进靛缸里,左也难,右也难。可我又自己说不了算,该上班还能不上班吗?
2月10日星期一早晨,我戴上口罩出了门。哎哟,地上一片白,是霜吧?反正不是雪,雾气腾腾的,我行在雾中,头发竟被打湿了。
上班前先去三姐家一趟,不是我有点事,我也不会特意过去,尽管我们好些日子没见面。
到了三姐家,我没进门,只在门口跟三姐聊几句,便迅速离开。在非常时期,只能这样。
从三姐家出来,经过铁西老市区,我发现大红横幅随处可见。外出的人几乎人人都戴口罩,偶尔可见几个没戴口罩盲目自信的人,是不懂道德规范法律规范,还是没有口罩?我不得而知。
我一边走,一边小心过度地盯着地上看,看地干什么?是怕踩到随地吐痰的人的“杰作”呀。不是我神经病,我听说了,踩到有病毒的痰也会被传染。
哎呀,这不是把本来没有新型冠状病毒的安全地带也想成不安全了吗?我这不是庸人自扰,自己吓自己吗?但又想,不是吓自己,还是警惕点为好。
我一路走一路想一路看,不知不觉就到了单位。我发现,卷帘门倒是升上了,玻璃门却在里面锁的。
主任看到我,把门打开,门里有块消毒垫脚布,踩一踩再进屋里。
窗口外临时放了一张桌子,一对年轻人正坐在那里填表。
老牛走老路,照相室又恢复原样,只是我的位置没变。每个办公人员都戴着口罩和手套,主任给我一副手套,我戴上后便开始工作。
正常上班,不正常工作。这个不正常工作,就是工作中戴着口罩和手套;这个不正常工作,不是人为造成,而是环境使然。
办完一对登记,接着再办第二对,一对一对办理。
有人在外面敲门,里面人问 : “是预约的吗?”外面人答 : “是”。里面人接着问:“请告诉一下电话号码后四位?”外面人把后四位数字说出来,里面人再查看一下预约单,单上有,才开门让他们进来,不然,得等预约好了再过来。因为没预约,有好几对都是白来一趟。
有对再婚的,因为女方手续不合格,没办成走人了。有人责怪说,就是现在登记了,也结不了婚,怎么非要赶在这个时候来?寻找刺激吗?等疫情解除了再登记不行吗?唉,谁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想的。
十点半钟,才一共办理好四对。
基于这种情况,我给主管我的那边领导挂电话,问一问这段时间能否准我只上半天班?由于婚检工作已暂停,那边领导与这边领导微信商量后,准我再放几天假,等星期五上班把这几天的工作给补上便是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句谢谢太没分量,又没有更确切的词语表达我心情,那我就多说几句,谢谢!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