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记

眼前的边城,万里无云,天际湛蓝,时而野鸟划破寂静、时而风声沙沙作响后归于平静。远处驼黄山际略显沧桑,着眼脚下荒土萧条无比。

这里没有风、没有雨、没有绿,独有孤落人尾随城边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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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节的边城像往常一样炙日当空,雨水是件奢望之事。刺辣的紫外线锁定皮肤,感觉分分钟钟会起皮,于是快步行走,赶去聚车点。大约10分钟后,便可以清楚看到用柱子加茅草堆彻起来的聚车点。渴时,还可在这里点份凉糖水喝。清甜、冰凉、透彻的糖水,打心底抚走全身热意,沁人心脾。

喝完便去询问小车师傅,“10元,便宜了!”问好价格、便坐上开往边城真正的途程了。摇坐三时敝车,踏过十里黄土,横过干涸泥巴道,便来到了印象中的边城。

每每到这,内心都有股难以言喻的悸动,我会习惯性抬头望去,你问我在望什么?其实我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身处其中,由心而生萌发出温暖感觉,似母亲细腻的眼神,让人不自然的卸下身体防备,一览无遗去呈现最真实的自己。这里熟悉的气息、弥漫的风尘、广袤无垠的土地、枯烂石碓...一切一切都让我盛感欣然。我知道,我终于回来了。

边城人常说:边城的美是岁月的美。但在我看来描述的还不够确切,边城是岁月的美,更是代表人生岁月之境,夹缝在时光蹉跎间,无畏一切。从一步一脚印邂逅过沁人绿荫,在到鲜明对比的荒芜,而这荒芜就是边城最贴切的诠释。

经过一天颠簸的回程,身体早已疲惫不堪,洗了澡、抹了脸,换了睡衣就躺在床上,一夜无梦,甚是安然。

次日,伴随鸡鸣声起,将我从沉睡中拉回现实,揉了揉惺忪双眼,脑袋耷拉着发呆。今天该干些什么呢?来时的计划和种种早已抛至脑后,现在只被睡意冲昏头脑,这或许是每个人醒后的常态。

思考片刻后,肚子早已嗷嗷待哺,解决吃才是头等大事。于是赶紧从床上起来,雷厉风行洗脸、刷牙、收拾。这时忽忆起儿时,城巷口的早餐摊,那碗鲜香麻辣的油泼面,配上一碗暖香四溢的羊肉汤,这大概就是一天最美好的开始,口中唾液垂涎三尺,想即刻前往,但不知时隔多年,城巷摊是否还在。

随便套了件大衣,拿上背包就出门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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