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秋天如往年的秋天一样,阳光柔和、温度适宜、秋高气爽。我也如往常一样,在翻阅着自己喜欢的书。一本书差不多快读完的时候,总忍不住想用文字记录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段时间在读雨果的《悲惨世界》,也不知道有没人跟我一样,看到这书名就有放弃读这本书的欲望,当时的我像小孩闹脾气一样,觉得自己本身就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也许书里的主人公的命运正如我一般。对于出生于农村里,在山里长大的孩子是极不愿意再次回忆自己的童年。于是经过几番犹豫最主要是身边已经没有可读的书了,没书读的日子也很难熬,所以才别无选择的细细品读起这本书。
悲惨世界的世界里不悲惨,这是我对这本书的总结,也是读完之后的感悟,不是说作者所描写的人物背景或者说生长环境和她的成长的人生经历不悲惨,而是被作者所描述的主人公在恶劣的生长环境下成长而震慑到。比如一个珂赛特的女孩,被母亲寄养在一个看似善良,看似有着慈因般的德纳第夫人家里,实则这是一位非常歹毒且脾气暴躁又极为自私的一位夫人。
因为她的善良和慈母只表现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被寄养就预示着寄人篱下,正如文章里的一句话:孩子就像葡萄藤的幼苗一样,遇到什么就攀附什么。珂赛特只能像葡萄藤的幼苗一样,攀附在这个由冷漠、由粗暴、由毒辣、由唯利是图而编织成的家庭里生活。小小年级就干着与身材极不匹配的家务活,穿着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块破布,夏季见了会让人可怜,冬季见了会让人难受。那布破到满是窟窿,皮肉从窟窿里露出来,还能看到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那是德纳第夫人打的。两条腿光着,又红又细,锁骨深的使人见了就心痛,那孩子从头到脚、态度、神情、说话时的声音、说话时的迟钝、看人时的神态、见人之后表现出来的沉默,总之,一举一动都透着一种心情:恐惧。她被恐惧包围,被恐惧笼罩,在漫无星光的黑夜里提着桶去离家很远的地方取水,虽然浑身都被汗水和桶里溅出来的水浸湿了,浑身都己湿透,却不敢去炉火边把衣服烤干,而是一声不响地躲在角落里干起了她的毛线活。
每年到了圣诞节这天,德纳第夫人的孩子们晚上睡觉前会把自己的一只鞋放在壁炉上,好让她们的好仙女暗地里送一些闪闪发光的礼物给他们,不过德纳第夫人的孩子们也确实会在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收到仙女的礼物,一个漂亮的,全新的,闪闪发光的钱币。仙女(这里指的是德纳第夫人)晚上偷偷塞进木棉鞋里面的礼物确实成了孩子们的意外惊喜。而珂赛特也在每年的圣诞节这天,晚上把一只粗陋不堪,已经开裂,满是尘土和污泥的木鞋,放在炉膛的一个最黑暗的角落里。尽管那木鞋年年是空的,尽管年年失望却从不灰心,仍然满怀着自信心的把她的这只破木鞋照样放在炉膛上,真让人感动。一个从来就处处碰壁的孩子,居然不失信心,这事真是卓绝的美妙和感人。读到这同时也写到这时,更坚定和确信了我之前的想法:悲惨世界的世界里不悲惨。一个人不管他遭遇任何,不管他身处何境,他仍然满怀着自信心,从不灰心的憧憬着未来,努力向上的生活,
花儿之所以美是因为它敢于袒露,敢于开放。一切生命在冰雪的覆盖下会几经摧残而凋零。梅花却在极寒的冬季里,在万物枯萎之时,敢于把它那黄色或红色的花瓣打开,释放出淡淡的清香,散发着自信、勇敢和坚强,在雪花之间透出妩媚和傲气。
悲惨世界的世界里不悲惨,凋零的世界里没有凋零,因为有一种悄无声息的力量在孕育着生命,因为有一种顽强的生命力在向上生长,因为有一种信念在支撑着这股力量突破黑暗,向阳而生。带着坚强、带着自信、带着勇敢、带着温暖、带着朝气蓬勃生长,开枝散叶,在爱的守护下开花结果。
现在珂塞特会笑了,她的面貌也有了某种程度的改变,那抑郁的神情己经完全消逝。
笑,那便是阳光,它可以消融人们脸上的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