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就知道黄碧玲的老公何跃进跟陈丽欣有点私底下见不得人的事儿。
何跃进经常出差,黄碧玲找了别的男人,在大家眼里,何跃进应该是个老实巴交的窝囊废,绿帽子带得不知情。
但不是的。
每次我放学回家,看见何跃进背着公文包跟来往的人说的又出差的事情,去的方向却是陈丽欣家里的方向。
陈丽欣当初是个“南下干部”。虽然说这年代私底里谁都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摆在明面上的,还是会遭人唾弃。大家伙是嫌弃陈丽欣脏的,觉得身体和灵魂都洗不干净了,也就不怎么跟她来往。所以陈丽欣家搭建在街尾的一角,巷子百转千回,不特意去是基本没人经过的。
她就这样一个人活着。只有在厂里,大家才见过她。
但我很多次看到何跃进在那里附近出没。巷子里往往有一些近道,不过因为是经过别人家门,生怕不好意思,所以很少人走,但我只是孩子一类,也就没这种顾忌。
每天跑着近道,看着何跃进进进出出,心中的计划更完善了一步,我需要一个机会。
那天我听到黄碧玲在跟那个胖女人说她家何跃进又要出差去了,刚出门口呢,看到何跃进急急忙忙地走进巷子里,我跟在他背后,看到他熟练地翻过陈丽欣门前篱笆架,把一些什么东西放在了陈丽欣门口,看着像一份报纸。
等他走了以后,我看了看周围没人,绕过篱笆架,走到陈丽欣门前,看清楚那的确是一份报纸,不过是用来包着东西的。我拆开一看,是一截小树枝。还有一张小纸条。一看,正是:
5点河边小树林不见不散。
我明白了,何跃进很多次假装出差去的地方都是小树林。
我心中想着将计就计。把吴默拖进这趟浊水来。
吴默这个人,看着开朗大方,到处打趣,其实心胸狭窄,自己的东西从不允许别人去踏足,奈何自己又没本事,只能在家里被张若兰欺压。
我把方向转到他那边去,不说能否成功,但能引起他的怀疑就足够了。
怀疑是一种动力。
那天和那个胖女人说3p的事的时间我是有考虑过的。
太早不行,太晚也不行。
我猜想着就算她不立即去找黄碧玲讲话,但应该不会回家那么快,应该会在外面逗留一点时间。这样,这一点时间就是机会。
在这个时间里,我把纸条拿出来,把树枝包回原地,然后把纸条从门缝放进胖女人的家里。她老公下班了,天气晴朗,落日余晖,真是个适合偷情的好天气。
很好,她还没有回来。或许在哪里散步,或许在哪里谋划着3p的龌蹉勾当,管她呢,她不回来就行。
很好,我听到了拨打中的声音。
嘟嘟嘟~嘟嘟嘟~
很好,我听到了对面吴默的愤怒。
“下次被我抓现行就取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的性命!我也不想活了!”
很好,一起都起来了。
这真是个好天气。
怀疑真是一种让人着迷的力量。
还会有下次的,计划还没完呢,游戏还在继续呢。
“吴默,你个狗娘养的,哪只眼睛看见我乱搞了,只凭一张不明来历的纸,你就怀疑我,嫁给你这些年,我安分守己,结果被你怀疑;怕我乱搞,你倒是有个男人样啊,整天只知道嚼舌根,你个没用的东西!”胖女人大声骂道。
吴默气急败坏的摔门而去。
我透过没关严的门缝看见胖女人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
“这张来历不明的纸是从哪来的,为什么又会出现在家里。5点河边小树林,进;不正是我刚才在河边看见的何跃进嘛。”
“狗娘养的,何跃进,你给我等着!”
听着胖女人小声嘟囔着。猛地坐起身,露出阴险的笑容。
掏出手机给牛白业打了一个电话。
起身穿上皮衣便出门了;我默默跟在后面,中途,不止我一个人在跟着胖女人,还有吴默。
来到牛白业家门口,敲了敲门,一个个子不高,身材瘦弱的男人打开了门。
“东西呢?”
“在桌子上,这可是我托了好几个朋友才弄到的,我自己都没舍得用,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知道了,年底我会多给你些好处的。这东西怎么用啊,效果怎么样啊?”
“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咽到肚子里,5分钟之内无论什么人,都会欲望大发的。效果就不必说了,保证好用!”
吴默蹲在门口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可一无所获,像极了一只看门狗。
门开了,小腿抽筋的吴默倒在了胖女人的腿上。本就生气的胖女人,看见吴默竟然跟踪自己,气更不打一处来,抡起放在门口的笤帚向吴默打去,吴默连滚带爬的躲避着,
尽显狼狈。
整个楼层回荡着胖女人和吴默的争吵声。一夜未眠。
不知胖女人用什么样的手段说服了杨壮和黄碧玲一对狗男女,但胖女人还要找一个人一起“玩”,那就是何跃进,不知胖女人和黄碧玲又达成了什么交易。
多一个人,对我的计划毫无影响,只不过是人们多了一个谈资而已。
渐近黄昏,残阳如血。距离吴默到家一小时。
趁人不注意,我把准备好的纸条“抓现行,何跃进家”塞进了隔壁屋里。
何跃进家,黄碧玲连哄带骗的让何跃进喝下了有那东西的水。燥热难耐,拉着黄碧玲走进卧室“运动”起来。
我趁着其他人“观战”的空隙,把剩下的那东西都倒进了水壶。
距离吴默到家四十五分钟
杨壮看的早已口干舌燥,干了一杯水,走入卧室,加入其中。
“什么是3p看到了吧,这三个狗男女”胖女人啐道。
距离吴默到家三十分钟
“阿姨,先喝口水,”我对早已满脸通红的胖女人说。
胖女人一饮而尽,欲望瞬间爆发。
胖女人突然急不可支地左手把我的头按进她那烂木瓜的缝隙,右手则伸向了腰下,我急忙按住她的右手,“阿姨我们进去吧”我胀红脸,气喘吁吁说。
我猛地把胖女人往卧室里一推,正好扑倒在床边,欲火焚烧的胖女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眼前浑身赤裸欲望高涨的何跃进身上,二人瞬间干柴烈火,开始激烈地“运动”起来。
距离吴默到家二十分钟
看着床上的四人疯狂的“运动”着,我内心感到极度的恶心,原来肉体的欢愉并不像书里描写的那般美好,看着眼前狂乱的四人,我居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欲望,果然没经过人事。看这些肉搏场面还是把持不住。人类,都是被欲望支配的动物啊。
看了看表,距离吴默到家还有五分钟
我快步回家换了条裤子。
我刚走进屋子,便听见吴默怒吼道“臭婊子,我要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吴默拿着菜刀怒不可遏的朝何跃进家走去。
“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整幢楼里回荡着恐惧的声音。
我微笑着望着那堵连接我和隔壁房间的斑驳墙面,好好享受我送给你们的血肉狂欢吧。再见,我的烂木瓜。
吴默这只关键时刻再也不沉默的羔羊借着酒劲踹开何跃进家的门的时候,现场整个场面简直不堪入目。
“王八羔子,我tm让你乱搞!让你偷人!让你tm还玩儿4p!”吴默提刀便向自己的胖女人砍去。
此时胖女人背对着吴默,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男人就在身后看着眼前的一切。她骑在何跃进的身上,来回扭动着屁股,双手按着何跃进,恨不得把他的脑袋快要揉进那对烂木瓜里,嘴里高声地浪叫着:
“快一点,再大力点,啊,好舒服,宝贝儿,比吴墨那个不中用的强太多了。啊,快,再快点。”
而何跃进也没闲着,双手托着那对木瓜,把胖女人当成了陈丽欣。
“草死你个烂货,让你拽,让你爸看不起我,老子让你好好看看什么是男人!你家那个不中用吧,尝尝爸爸的味道!”
吴默再也忍不下去,双目赤红,这对狗男女一边苟合一边淫声浪语,还一边跟别的男人干着这不要脸的事情一边说自己不行,这个贱货!我要杀了她!杀!
“扑哧”菜刀就像长了眼一样,直直地砍在胖女人的后脖子上,胖女人脖子上堆积的肥肉顿时翻绽开来,白色的皮层,黄色的油脂层,鲜红粉嫩的肌肉组织,腥臊的血液从动脉喷射而出,溅了吴默一头一脸,还在惯性做着“运动”中的胖女人慌乱之间用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气管被砍断,她只能嘴里“呵~呵~地发出一阵阵带着高潮时的声音瘫倒在何跃进的身上。何跃进也在射精后的快感以及烈性春药的副作用中对眼前的事情视而不见,烈性春药带来的强烈至幻效果让他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和陈丽欣结婚的男人,他正准备幸福地翻个身昏沉睡去,却被张若兰喷出的鲜血溅了一身,带着铁锈气息滚烫的鲜血浇息了何跃进的浴火,他睁开眼,却发现张若兰已经躺在自己身上,浑身是血,不知死活。他拼了命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却因为药物的作用手脚发软,眼看着吴默的菜刀又要落下来,何跃进像是个大力士一样大吼一声推开了张若兰扑腾着滚下了床,哆嗦着身子躲在了墙角夹缝,瞪着惊恐的大眼,吓得不知道动弹。而杀红了眼的吴默,怪叫一声:
“我草你大爷!弄死你!砍死你!把你砍成渣!我让你tm偷人!来啊!起来打我啊!骂我不行啊!cnm!贱货!砍死你!”
又是一刀,砍在了张若兰的肩膀上,我在隔壁都听到何跃进那一声杀猪般的哀嚎,张若兰藕节似的肩膀被菜刀砍出硕大一个豁口,菜刀落在骨头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气急的吴默使了全力,这一刀下去,张若兰的胳膊已经坨拉着,骨头被大力得刀锋砍断,鲜血又是像一道红色的光,迸了一墙,手臂上的刀口豁着,血呼啦的肉翻出来,断开的骨头映着刀光显得苍白无力,血液不断涌出来,瞬间淹没了那抹白,张若兰已经失血过多痛晕了过去。只见吴默一边机械地挥动着菜刀,一边高声喝骂,看着猩红得似要喷血的双眼,早已疯狂,一刀,又一刀,屋子里只听见了菜刀落在肉上噗呲噗呲的闷响,鲜血已经没了喷溅的力气,只能泂浻地从张若兰支离破碎的身子里往外趟。(未完待续)
下一章 【恐怖】死得其法(4)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