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临这个地方,已经相隔了十五年之久了。
从报恩寺旁经过时,又见到了白墙和骑马檐。夜晚在有点清冷的夜晚行走时,看到一轮明月挂眼前。在不甚灿烂的夜光下,这轮明月特别大。看着那月亮,我不由的怔了一怔。
在繁华之地呆久了,在几个小时之内移形换位到这里,竟为这里的清冷感到满足。十五年前的那个少年,而今旧地重返已经鬓角白发。那时会按图索骥的在小巷中游走,会惊艳自己的所见景观,如今一条普通的街道也能让我找到安静的感觉,觉得今日能看到这样美轮美奂的明月已经是不虚了。
明天或许会再次重返一些地方,十五年前看不懂的或许以现在的心态可以暗自揣摩了。只是想不到需要十五年才能做到。这或许是我现在文字中特别容易出现时间感的原因吧!而这十五年当中,时间的代价是不会言说一个文字的。
何伟的《江城》写就于上世纪,在《消失的江城》那篇文章中,何伟也是顺着当初进入那座城的路线原路返回。只不过相比较他记录的习惯,我更习惯在自己的时间和世界中记录现在,之前的时间大多都已荒芜,剩下的除了感慨时光的鞭长莫及之外,我什么都做不了。在那些已经走远的日子里,我没有带多记忆,除了忙之外。当然现在也没有闲下来。
路过一些地方,见识了一些建筑,这些就像标记一样在人生的经历中,时间就隐藏在这些标记中,断断续续。那些没有被标记出来的时间,就这样无声无息了。写到这里我想起海子的一首诗:
远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镜 高悬草原
映照千年岁月
我的琴声呜咽 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
如果将时间与经历与阅历糅合在一起的话,就是这样只身打马过草原的意味。这些与繁华 与清冷没有任何关系。在繁华的街道上,一样也会悲伤,在冷清的异地街道上,也会心满意足的抬头看看许久未见的明月当悬。
有时情感过多,是种负累。就像之前回到爱伦坡的《人 岁月 生活》,谁拥有记忆,谁就会感到沉重,只不过时间教会我在于-----举重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