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班长,醒醒,快上课了,老师来了。?”
我努力睁开眼睛,但还是趴在桌子上,面前是厚厚的书,有人正用手推我的胳膊。
“上课铃不是还没响嘛,着什么急。”
而讲台上的英语老师已经翻开书本,就等上课铃响便开始讲课了。
还没等我清醒过来,“叮铃铃”一阵铃声响投教室。
“上课!”
“起立!”
“同学们好!”
“老师好!”
“请坐,接下来我们开始上课。这节课我们来学习一下。。。。”
讲台上的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宋老师,教我们英语。他1.83米的个子,却不爱运动,这让穿鞋才1.7米的我可惜不已:这么高的个子不去打篮球太可惜了,唉!当然,这话我只开玩笑的跟同学说说,我可不敢跟他说,他那大嗓门,就像武林中的“狮吼功”,发起功来我怕我被震的“七窍流血”。偏分的头发,让我联想到抗战时期的”中分“。不大的眼镜带个眼镜,或许这也是他不爱运动的原因吧,怕运动激烈眼镜掉下来。
我今年高三,文科生。整个高三年级一共11个班,两个复课班,一个文科班,一个理科班;九个应届班,六个理科班,三个文科班。我所在的班级是三文一,三是高三年级,文代表文科,一代表一班。
我们班一共三十多个人,女多男少,比例在1:2吧,所以你看到班内一般的就是一个男生周围至少有两个女生。到了高三,学习基本已经定型,老师会把有希望考上大学的人的座位往前调,剩下的就在后面,自身自灭,只要不影响上课,自习学习,干什么就随他们去了。
叮铃铃,下课铃响了,老班还是用尽最后一秒钟将最后一道题讲完了。终于下课了,可以走走,活动活动了。我走出教室,趴在二楼的窗户看着远处,让疲劳的眼镜放松一下,远处是一片绿油油庄稼,一条马路穿过庄稼地通向远方,马路两旁是高达的杨树,树叶随着风摇摆,几朵白云飘在蓝天,偶尔有一只鸟飞过。
忽然有人跟我说话。
“干吗呢?”
我回头,是才,我高中最好的朋友。
“没事,上课太累了,看看远处缓解一下疲劳的眼睛。”
“最近学习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你呢?
“我也是。”
虽然从高二开始,我去了文科班,他去了理科班。但每次遇见,我们都会关心一下对方的学习情况。不光是学习,我们还会一起聊聊未来大学生活,聊聊将来做什么工作。总之,我们无话不说。
"幕,你这几天多关注一下我师父,我看她好像有些心事。"
“噢?怎么了?我倒是没注意,我知道了。”
说完才就走了,多年的学生,让我们对时间的把握很准时,知道聊了多久就快上课了。
果不然,他才走到他教室门口,上课铃又响了。这节课是历史课。
我在老师到教师之前回到座位,看了看了一眼坐在我右手边隔两位的玲,也就是才的所谓的“师父”,和才一样,我们高一就在一个班,后来分文理科,她也选择了文科,我们就一直在一个班。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时间不允许我再想什么,老师已经走到讲台,开始上课。
等到下课,我写了一个纸条,夹在书里,传到玲的手中。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过会,书又还回来,也夹了一个纸条。
“没事,只是心情不好。”
我看了一眼玲,她在看书,好像没有上课前那么失落了。我不是一个爱勉强别人的人,就没有在继续追问下去。
到了下午吃饭的时候,我喊上才一块吃饭。
“玲的事我问她了,她说没什么事,只是心情不好而已。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嗯,不过我总感觉她好像有心事。既然她说没事,就随她去吧。”
“嗯,只能这样了。”
后来从另一位同学那里听说,一个跟玲关系不错的女生霞,字写的很好看。才有一次看到以后很崇拜她,喊她“崇拜者”,让玲以为才对霞有意思,所以才喊人家“崇拜者”。
其实玲是多心了,所谓的“崇拜者”不过是才的玩笑话,他真正在意的还是玲,否则也不会问我她的情况了。其实才和我一样,都是不会表达自己的人,心里想的和表现出来的总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