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个夏天或者冬天开始······
许是儿时废话连篇,虽偶有妙语但说到底都是废话,曾在课堂之上因旁人一句“拖拉机”而笑到忘乎所以,被老师点名还强忍笑意说出个所以然,望着那个还算漂亮的女老师皱起的眉头以及堂下七零八落的附和笑声,倒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不过也就此作罢,没了下文。
从这个时候再往后的很多年,都没能再找回这样欢愉的笑了,也丢了太多成就感,反而向着谐星的方向发展,用没读过书的姥姥的话说,娃以后能说相声演小品。
着实是难为了老人家,想夸夸这个看似活泼的孩子却苦于找不到合适的形容,在我这个年纪或一切尚可,但面对越往后的孩子时,就显得愈发吃力。
再后来,开始变得想要像个大人一样,从学着沉默开始。
家里人对这种变化有些莫名的欣喜,我憋着一口气要把这出戏演完,当家人们发现有点不对劲时,我已经真的不想再讲话了。倒不是厌烦沟通,只是对自己的角色定位有些模糊,不清楚该讲些什么来回应长辈的好意。
若只回以微笑点头,落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