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意识是清醒的呢?什么时候知道我们自己在做什么吗?并清晰的知道,这就是我要做的,这就是我要的呢?
我时常会有这样的感觉,文章写了还是文章没写呢,不管啦,暂且就当文章写了吧。太累了,还是先睡一会儿吧,免得第二天又起不来。
嗯,天亮了,要不要起来写作业呢?昨天的文章还没有写呢,再不写,又隔了一天,要不今天下午写吧,待会儿七点钟还要上班呢,充足的睡眠,才能够让工作更加精神更加清醒,这样才不会犯错呀。然后我就这样“名正言顺”的,继续躺下去,而且还是浅睡眠,而不是深睡眠,在浅睡眠这段时期,我会做各种各样的梦,然后白天也会想着这样的梦,却没有把它描述出来,也因为这样,它让我的睡眠质量,并没有很好。
其实早起来那一刻,内心是纠结的,我相信很多像我这样的人,会经常因为早起而纠结矛盾,在想要不要起床,要不要坚持这么一件事,然后会有各种理由让你接着躺下去,但是我在想,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是一个意识模糊,没有完全清醒,一个永远在装睡的人,其实在我们纠结要不要起来的那一刻,神智已经清楚了。(从10月1号开始,我就说要坚持起来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写做可今天才是第一次。-_-||)
在这里想给大家讲一个故事(鲁迅先生说的):
一群人住在铁屋子里,外面起火了。门窗严密,绝难打开。你醒来,你是大声呼喊,还是继续装睡?大声呼喊者是有勇气的人,但是也许大家都起来,仍无法打开这个铁屋子,反而不如在睡梦中死去好。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呼喊的人决定一战,他们希望叫醒更多的人、积聚更多的力量,希望打开铁屋。沉睡者由于过去的辛劳或疲倦呼呼大睡,他们活得可怜,但求安心一死,勿来搅扰。其实很少有人发现,这个铁屋子里还有第三种人,那就是装睡的人。
下面是铁屋子故事的三个结局:
第一个结局:
呼喊的人声势越来越浩大,积聚所有的力量,大家打开了铁屋子,重获新生。
第二个结局:
呼喊的人敲打门窗,大声呼叫,逐渐有人醒来。大家揉着眼睛,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他们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口中喃喃:“吵什么,吵什么!”呼喊的人一边着急地敲打,一边回头大喜:“你们终于醒来了,快起来!”醒来的人看清楚了门窗,又隔着门窗看到屋外大火,觉得绝无可能逃生。他们恐惧地看着呼喊的人敲打,不时互相看着,小声交谈。醒来的人越来越多,加入因恐惧而沉默的人群,终于有一个人说:“你这个骗子,房子根本没有着火!是你扰了我们的好梦!”大家一呼百应,合伙把呼喊的人绞死,继续安睡。火势越来越大,最后吞没房子和他们的子孙后代。愚昧而悲哀。
第三个结局:
呼喊的人敲打门窗,大声呼叫,有个孩子醒来,揉着眼睛,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口中喃喃:“吵什么,吵什么!”他马上被父母的袖口捂住:“嘘——先别说话!”
呼喊的人一边着急地敲打,一边大嚷:“有人醒来了吗?快起来!”那些人看清楚了门窗,又隔着门窗看到外面的大火,觉得无法逃脱。但是他们都是些极聪明的人,知道先起来免不了受苦,还不一定真能打开。于是他们眯着眼睛,继续装睡,心里默默希望其他人起来帮忙。
火势越来越大,最后吞没房间,呼喊的人最后一刻还在独自敲打门窗,之后死在窗前。他背后是整整一房间在黑暗中睁大眼睛、死一般寂静、躺在地上装睡的人。
是你的话,你会选择哪个结局?你会选择做哪一种人?你能坚定的说你从来不是一个“装睡的人”吗?
我不敢,而事实我就是一个这样装睡的人,以此逃避自己该要做的事,或者说要做的事。现在开始我要清醒的对抗现实,而不要假装沉睡。
你说你无法控制你的意识就像你以为你无法控制你的呼吸一样,其实我们都错了,我们只是被我们懒惰,逃避拖延给影响了,是自己在逃避创造写作这个事实,但具体的事实就是写做不仅仅是创作,也是记录,也是,故事之最原本的事情,只是取决于我们用什么技巧来描述它,还原它,表达它……
(5:18~6:00第一次早起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