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这位朦胧派诗人我极其喜爱。还是一次误打误撞才读到他的诗,文字乍一看简练易懂,但细细欣赏又富有极大深意。值得去咬文嚼字,深深领悟。这篇文章是《过节》的一点拙见。
“毒蛇炫耀口中的钉子。大地有著毒蛇,吞吃鸟蛋的寂静。所有钟表,停止在无梦的时刻。丰收聚敛着,田野死后的笑容。从水银的镜子,影像成双的人们。乘家庭的轮子,去集市。一位本地英雄,在废弃的停车场上唱歌。玻璃晴朗,桔子辉煌”
毒蛇寂静,钟表无梦,英雄废弃。是啊!这是无奈,是讽刺,是假象。可我却不这么看。我似乎看到了北岛内心看破迷障,挑开云雾,撇下灰暗的执剑仰天大笑的爽朗。又好像看到一位惶恐无助的诗人深陷迷惘中的一丝无奈。
突的看透了镜像中的毫无意义,忍受够了言语中不由分说的愤怒与凉薄,抑郁着撇开了眼睛。是我在废墟里无边无际的歌唱最后的葬歌,蔑视那渺无的希望。
美人终将迟暮,英雄也会白头。一切繁华如倒影,不过是眼前所见假象。人生何为如此,真真假假谁有所知。范曾的鸿门宴亦是。玻璃晴朗,橘子辉煌。听起来就有一种秋天午后后阳光灿烂的空洞悲哀。谁有真正感同身受呢,无人知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