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夕阳烧红了天,望着另一个山头,山头上有一座古老的寺庙——清净寺,寺庙只住了俩位老人,我有闲情逸致的时候会去寺庙看看俩位老人,俩位老人脸型相似好似双胞胎,我只能靠他们的手掌区分,俩人总是双手合十,净方丈的手,因为年长,双手合十之后还留有一条缝隙,空长老却显得年轻一些。这座山头距离小城大约半天路程,俩位师傅对人不错,早上出发中午还可以在寺庙内吃一顿斋饭。休息过后再做下山打算。
寺庙中有一间房为忏悔堂,发生那件事以后我来过一回,我向净方丈说明缘由,净方丈只说“罪从心起将心忏,心若灭时罪亦亡。心亡罪灭两俱空,是则名为真忏悔。”我没有理解意识,只是将净长老送给我的经书放在枕头下偶尔诵读。
我的家境一般,尤其是在思想落后的小城里,做一些犯忌讳的事情简直就是大罪过,我妈妈是托人从外面买回来的,悲惨就从妈妈被带回来那一天开始了。
“放开我,凭什么要我和你儿子成亲,我是被人骗过来的,有电话吗,我要报警”母亲焦急的喊到,爷爷说“你是我们花钱买来的,买来就是我们的人,必须和我儿子结婚”,要知道在封建的村落娶媳妇就要花钱,只要花钱就可以结婚,女人在这个村落没有发言权,可以说只是生孩子,带孩子的奴仆。爷爷和奶奶对母亲很好 加上母亲孤儿出身便舍去了逃跑的念头,但是就在结婚那天,爷爷坚持出去寺庙里求福,然后一晚上没有回来,父亲急忙带着村民去山上寻找,寺庙的师傅说来过求了一张早生贵子符便匆匆下山去了,后来找了几周以后,在山底发现了爷爷尸体,已经血肉模糊,抬回家后,奶奶看到一时岔气也配爷爷走了,办了葬礼以后,小城里的人就开始议论纷纷说是新媳妇克死了,爷奶俩人。
开始父亲还有所辩解,时间长了也开始动摇,和几位叔叔晚上喝酒,喝醉回家便开始毒打母亲,母亲那里受过这委屈,开始短暂反抗,可是女人哪有男人那么大力气,有时打完父亲便睡去,有时邻居实在听不下去便去劝和,这段日子,母亲在世时时常和我说起,一说便流泪说“爷奶去世她也很难过,以前没有人像二老一样如此关怀她,她也找到了家的感觉,以为可以幸福,没想到父亲还有打骂她,母亲也知道父亲难过,后面便开始忍受挨打”。
故事一直持续到我的出生,父亲从得知母亲怀孕就没再殴打,生活似乎放过了母亲,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直到我3岁的那个夜晚,父亲死在了炕上,全小城的人仿佛都开始咒骂我和母亲,母亲不顾流言蜚语开始和我艰难生活,只是每晚母亲都会抱着我哭泣,问我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母亲哭的异常痛苦,小小的我也抱着母亲一起痛苦,觉得这样可以安慰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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