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行动导向的社会,当一个人躺下来睡觉,他实际上就离开了画面。他将静止躺着 6到 8个小时,因此他就不再 “行动”、“思绪万千”或者做任何“意义重大”的事。我们都知道人会做梦,但是我们从小教孩子把梦和其他睡眠中的体验看作无关紧要,不像白天的事情一样重要。因此大多数人养成了忘掉梦的习惯,即便偶尔记得,也认为梦无非是怪异之事罢了。
的确,心理学家和精神病专家把梦作为患者人格障碍的线索;但即使在这方面应用中,梦和其它夜间体验在任何意义上都未被重点对待,而仅作为人类计算机的某种内部数据处理。
虽然在对梦的普遍轻视中,也有一些重要的例外,但对我们当今社会大众而言,梦不是认真的人们所关心的。
当一个人反对这种普遍信念,并声称在睡眠中或其他无意识状态下有一些体验,且这体验不仅令他印象深刻,还认为是真的,这时我们会怎样看待他呢?
假设这人声称前一晚他体验到在空中飞过一个大城市,并很快认出就是纽约。此外,他还说这个“梦”不仅栩栩如生,而且他当时也清楚那不是梦,而是真的在空中飞越了纽约市。而且他将终其余生坚定这一信念,尽管我们一再提醒他一个睡着的人是无法亲自飞越纽约市。
或许我们只是将他忽视,或礼貌(或不太礼貌)地提醒他,他的脑袋有点问题或是疯了,建议他去看精神医生。如果他坚持自己体验的真实性,尤其当他还有其他奇怪体验的时候,我们可能会好心好意地考虑把他送交精神病院。
另一方面,如果我们的 “旅行者”够聪明的话,就会很快明白不能把他的体验讲出去。在与许多此类人交谈中发现,这样做的唯一问题就是他可能会担心自己是否快疯了。
为了便于讨论,让我们把 “旅行者”变得更难对付些。假设在他的叙述中,他飞越了纽约市一会儿之后,降落到你公寓内。在那里,他看到你和其他两个他不认识的人正在交谈。他详细描述了那两个人,并提及了他在场那 1分钟左右中你们谈话的一些内容。
让我们假定他所说的是正确的。在他进行体验的同时,你正与两个与我们 “旅行者”描述相符的人进行着他提到的谈话。现在,一切又该如何解释呢?
对于这种假设情景的通常反应是:这件事很有趣,但众所周知,这不大可能发生,我们用不着严肃思考它的意义。或者,我们可能会用一个词来安慰自己——“巧合”。一个非凡的词,“巧合”,用以缓解心神不宁。
然而于我们精神平静不利的是,已经由有数千例此类报道,报道者均为正常人。我们不是讨论一个纯粹假设的情境。
这类事件曾被称为千里眼、星体投射,或者,一个更具科学性的术语,出体经验(OOBE)。我们可以正式定义一次 OOBE为这样的事件:其中体验者( 1)似乎感知一些环境的一些部分,而这些从他肉体当时所处之地是无法感知到的。(2)同时,他明白自己不是做梦或幻想。体验者似乎同时具有正常的意识,而且,尽管认为不可能,但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正常判断能力都存在,且据此得知不是在做梦。甚至,他不必在清醒之后才断定这是梦。那么,我们理解这个奇异的现象了吗?
如果我们指望从科学来源获取 OOBE的信息,我们实际上会一无所获。科学家们,总体来说,根本未曾关注过这些现象。这与超感知觉( ESP)的科学文献所处的情形相似。一些现象,例如心灵感应、千里眼、预知和意念移物,在现今物质世界而言是 “不可能的”。既然不可能发生,大多数科学家就不会自找麻烦,去阅读表明它们确实发生过的证据。因此,在未曾读过证据的情况下,科学家们的 “此类现象不可能发生”的信念已然被强化了。无论如何,这种支持人们 “合意信仰系统”的循环推理,并不是仅针对科学家来说的,然而,这也已经导致了在 ESP或 OOBE方面的科学研究少得可怜。
暂且不管如何缺乏科学的“硬”数据,从现存资料的阅读中,仍能得出许多确切的结论。
首先,OOBE是一种普遍的人类体验,不是说它发生在大量人们身上,而说它的发生贯穿了整个有记录的历史,并且在文化背景极端不同的体验者当中,其体验却有着显着相似之处。你可以找到来自堪萨斯州的家庭主妇们的 OOBE报告,们与来自古埃及或东方的描述极其类似。
其次,OOBE通常是“一生仅此一次”的体验,似乎是 “意外”体验到的。疾病有时引发这类体验,尤其是致病的疾病。巨大的情感压力有时也可引发。在许多实例中,它仅仅发生于睡眠当中,而我们并不知道什么引发了这种体验。在极罕见的例子中,它似乎是由有意尝试所引发的。
第三,OOBE通常是人们一生中昀深远的经验之一,彻底改变他们的信仰。通常表述为: “我不再相信死后存在或者灵魂永生了,我知道,自己将能在死亡之后继续存在。”(译注:感觉这句话逻辑不太通顺。“I no longer believe in survival of death or an immortal soul, I know that I will survive death.”)这个人感觉到,他直接体验了在没有肉体下的存活与意识状态,并因此知晓他拥有某种灵魂,可以在肉体死亡后继续存在。这并不完全合乎逻辑推理,因为即使 OOBE不过只是一场有趣的梦或幻觉,它发生在肉体仍然存活并运转之时,因此它(OOBE)的发生也可能依赖于肉体。然而,这个论点并不会影响确实有过 OOBE的人。因此,不管人们想在 OOBE“现实”中扮演什么角色,它无疑都是值得大量心理学研究的一种体验。我敢肯定,我们关于灵魂存在的观念就来源于人们早期的 OOBE。考虑到灵魂这一观念在绝大多数宗教中的重要性,以及宗教在人们生活的重要性,科学竟此轻易地置之不理,真是难以置信。
第四,体验者通常认为 OOBE极度欢愉。我可以做个粗略的估计,有 90%~95%体验过的人对它感到非常愉快,仅有 5%十分恐惧,因为当它发生时,他们唯一所能理解的就是,他们正在死亡。当这类人试图去表述他们的 OOBE时,其后续反应可能会相当消极。几乎每次我就该主题做演讲,之后都会有人上前感谢我谈到了它。他们曾经有过这种体验,但却无法解释,因而担心自己变得“神经错乱”。
第五,在一些 OOBE实例中,一些对远处正在发生的事件的描述是正确的,并且要比我们碰巧预测到的更加精确。并不是大多数(都精确),但无论如何,还是有些。要解释这些,我们必须假定要么 OOBE“幻觉”经验与 ESP运作有关,要么在某种意义上,那个人确实在“那里”。如此,OOBE确实变得相当真实了。
关于 OOBE的大多数知识都来自于“一生仅此一次”的体验,这个事实将我们置于两个不利的境地。一,绝大多数人无法有意产生 OOBE,这就排除了在精确实验室条件下研究他们的可能性。二,当一个人在短时内突然置身于一个十分新奇的环境,他可能无法成为一名很优秀的观察者。他太兴奋,太忙着去应对新环境了。这样一来,我们从 “一生仅此一次 ”的人们那里得来的报告就非常粗浅。如果有训练有速的“旅行者”,他们不但可以有意出体,还具备一个优秀报道者的素质,这将给 OOBE研究带来极大便利。
你将读到的这本书非常稀有。它是一份数百次 OOBE的第一手资料,来自于(我相信他是)一名优秀的报道者。多年来,还未曾有如此的书籍出版过。
罗伯特 A.门罗是一位成功的商人,他在 10年前意外开始了 OOBE。他出身于一个学术家庭,有过超乎常人的智力训练,他意识到这些体验的不同寻常,并从一开始就系统记录。我在此不准备对他的体验谈论更多;在本书其余章节中,他的描述清晰而引人入胜,更多介绍便显得毫无必要。取而代之的,我要点出一些使他成为一名优秀报道者的品质,这些品质也使我对他的叙述产生极大的信心。
当大多数人拥有一次深刻的体验,尤其是带有宗教含义的体验时,谨慎的质询通常会透露出:他对此的昀初叙述,并不是对真正发生的事、而是对他们所认为的事情的描述。例如,我们设想以下事件确实发生在某人身上:夜半时分,他发现自己正漂浮在肉体的上空;惊讶之余,他感知到房间尽头有一个模糊的暗影,然后一个蓝色的光圈从左至右在影子边浮动。然后体验者失去了意识,醒来发现自己仍然在肉体之中。一名优秀的报道者会从本质上描述该情境。许多人会诚心诚意地说诸如此类的话: “昨晚,在上帝的恩泽下,我不朽的灵魂从肉体坟墓中升,然后一个天使现身了。作为上帝仁爱的象征,天使给我展示了全一的象征。 ”
当我能够质询一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经常遇到此类严重的曲解,但大多数公布的 OOBE叙述还从未经历过此种质询。那些声称上帝的意愿导致了 OOBE、暗影变成了天使、蓝色的光圈是全一的象征的叙述,都只是那人解释判断的一部分,并不是他的体验本身。大多数人并未意识到头脑自动诠释事物的程度。他们认为自己在如实感知事物本身。
在记录重复 OOBE的小部分人当中,罗伯特 ·门罗是独特的,因为他能认识到自己的头脑设法诠释其体验、并强制将它们(体验)纳入熟悉模式的程度。因此,他的叙述尤为珍贵,因为他为“按本来面目如实讲述”而竭尽全力。
我们所做的昀初的一系列实验室研究发生在 1965年 9月到 1966年 8月的几个月期间,当时我能够使用维吉尼亚大学医学院脑电图(脑电波)实验室的设备。
有 8次,门罗先生被要求在连接了各种测量生理功能的仪器的情况下,尝试产生 OOBE。在一次 OOBE中,他也被要求移至隔壁屋子,观察监视仪器技术员的活动,并且读出一个 5位随机数字,数字位于离地 6英尺高的架子上。门罗先生的脑电波(脑电图),眼球活动以及心率(心电图)均被测量。
实验室,很不幸的是,并不适于长时段静卧;由于没有床,我们在记录室中放置简易军用床。其中记录脑波的耳朵上的电极是一种夹子,会对耳部造成刺激疼痛,这使得放松工作有一定难度。
在试图产生 OOBE的昀初 7天,门罗先生都未能成功。在第 8天晚上,门罗先生有 2次很短 OOBE,这些在本书第 4章有详述。第一次短暂的 OOBE见证了一些认识不出的人在一处不知名的地点交谈,所以无法检测这是一次 “幻想”还是远方事件的真实感知。在第二次 OOBE中,门罗先生报告说他无法很好地控制移动,所以没能读出隔壁间的目标数字。他确实正确描述出了技术员在房间外面,而且有个男子(后来辨识出为技术师的丈夫)和她在走廊里。作为一名超心理学家,我不能说这 “证实”了门罗先生的确知道远处所发生的事情 ——很难评估这一事后事件的不可能性。尽管如此,对于把这一不同寻常的现象带入实验的昀初尝试,这个结果相当鼓舞人心。
与门罗先生在实验室一同工作的又一个机遇是在 1968年夏天,当时他来到加利福尼亚州探访我。我们有了单独的实验室,且环境更加舒适:一张正常的床,而不是军用床,而且使用一种不同的电极测绘脑电波,它不会引起任何肉体的不适。在这种条件下,门罗先生又进行了 2次 OOBE。
在第一次 OOBE结束后,他几乎立刻清醒,并估计该次体验持续了 8~10秒钟。所记录的清醒之前的脑电波图显示阶段 1模式,时段内可能伴随有单次快速眼动。他的血压突然降低,并稳定地持续在一个低水平 8秒,随后又突然恢复到正常水平。
用门罗先生的话来讲(参见第 4章他对其技巧的描述),他报告说是从自己躯体内“滚动”出来的,然后发现自己处于走廊上,走廊把自己的房间和记录室分隔开,持续了几秒钟,然后由于呼吸困难而必须回体。助手乔安 ·克拉福特( Joan Crawford)和我一直在闭路电视上观察他,看到他于清醒并作报告的前一刻,他的胳膊移开喉部。
门罗先生又试图进行了一次可作为 ESP证据的 OOBE。这一次,门罗先生进入记录室,并读出了房间内架子上的目标数字。他的脑电波显示轻度睡眠,45分钟之后,我通过内部通话系统呼唤并提醒他,我们希望他尝试一次 OOBE。片刻之后,他报告说已经产生了一次 OOBE,但是不确定方向,他顺着一条电线走,认为它会通到记录室,却发现在外面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的地区。他断定自己已毫无疑问地迷了路,于是回体。他对那一区域的描述与建筑内一处庭院相匹配,此时,如果他确实无意选择了与正确相反的方向,他就会确定发现自己正处于一次 OOBE当中。由于不能完全肯定白天早些时候他到我的办公室时一定没有看到那个庭院,所以不能很好证明 OOBE的超自然成分。
就生理变化而言,他再次显示阶段 1梦眠模式,整个过程中,只有 2次快速眼动,而且这次没有明显的明血压突降。
门罗先生的体验,那些长久以来神秘感的难解之密,以及所有 ESP数据都表明,我们目前对世界的物质观是极其有限的,而真实世界的维度远比我们目前的观念广阔得多。我和其他研究员尽力使这些体验行为变得可接受的努力,也许并不如我们想的那样有效果。让我列举 2个有关门罗先生的 “实验”,就我个人而言它们印象深刻,却难以用我们一般科学准则来评价。
完成昀早一系列实验室实验后不久,我从东海岸搬到加利福尼亚州。在搬家几个月后,我和妻子决定进行一次实验。有一天晚上,我们将强烈专注半小时,尝试让帮助门罗先生产生 OOBE,并到我们家来。如果他可以描述出我们家,这将为其 OOBE的超心理学方面提供优良数据。那天下午我电话门罗先生,只告诉他于当晚某个未指定的时间点,我们会设法指引他跨越整个国家到我们家来,更多细节并未透露。
那天傍晚,我随机选定一个时间,确定是正在门罗先生入睡以后。我随机选定的是加利福尼亚时间晚 11点,或东海岸时间凌晨 2点。11时我和妻子开始集中专注。11:05分,电话铃响起,打断了这个过程。我们没有接电话,但尝试继续专注到 11:30。第二天早晨我给门罗先生打电话,只是告诉他结果鼓舞人心,他应就自己的体验写下一份独立报告,以便与我们报告进行比对。
当天傍晚,门罗先生有如下体验,这也是我从他邮寄给我的笔记中摘引的: “夜晚平静度过,昀终于凌晨 1:40就寝,但仍然完全清醒(南北朝向)。猫和我一起睡在床上。花了很长时间平静头脑,一种温暖的感觉扫过全身,没有任何意识中断,也没有预睡眠。几乎立刻,我感到什么东西(或人)把从一边到另一边摇我的身体,然后用力拉我的脚!(我听到猫发出一声埋怨的叫声。)我立即意识到这与查理的试验有关,带着完全的信任,我没有感到平时(对陌生人)的提防。腿部继续被拉扯,我昀终成功分离出一只第二身体的胳膊,举起来,在黑暗中摸索。一会儿之后,拉扯停止,有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开始很轻柔,然后非常、非常有力,轻而易举将我从肉体中拉出来。仍然满怀信任,并有一点兴奋,我表达了去找查理的意愿,如果那就是他(它)想要带我去的地方的话。收到的答复是肯定的(尽管不带有个人个性的意味,非常公事公办)。带着那只紧紧地握住我手腕的手,我能感觉到与那只手(微略有毛,肌肉强健的男性)连接胳膊的一部分。但是我“看”不到那胳膊属于谁。我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被叫了一次。
“于是我们开始移动,并有一种熟悉的、像气体从身边呼啸而过的感觉。在一次短途旅行结束后(似乎持续了 5秒钟),我们停下来,我手腕上的手松解开了。只有完全静寂与黑暗。然后我滑到一处似乎是房间的地方……”
此处我停止引用门罗先生的笔记,但补充一点,当他完成了这次短暂的旅程,并起床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正是凌晨 2:50,他(所在之地)的时间。这个时间完全符合是我与妻子开始专注的时间:当我们开始专注之后 1分钟左右,他感到使他离体的拉扯力。但另一方面,他对我们家的样子及我和妻子当时在做事的描述一点儿也不准确:他 “感知”到房间内很多人,他“感知”我所做的事是我当时并没有做的,而且他对房间本身的描述也相当模糊。
我应如何对待此事呢?这是当超心理学家研究难以控制的现象时,遭遇到令人受挫的事情之一。还没有充分证据说明这是一次毫无争议的超自然效应,但也很难说什么事也没发生。物质世界正如它所看上去的那样,一个人(或他的感官)要么存在于某个能观感到的地方,要么不是——我们坚持诸如此类的常识假设会比较舒服。文献中报告的一些 OOBE案例似乎符合这一观点,然而其余案例却掺糅着对物质情境的正确感知,以及对一些不在场或未发生(对我们一般观察者来说)事物的 “感知”。在本书中门罗先生报告了大量这种混合体验,尤其是当他在一次 OOBE中与似乎人“交流”,但他们根本不记得。
另一件令人费解的“实验”发生于 1970年秋,当时我去维吉尼亚短暂造访门罗先生,中途参加华盛顿的一次会议。我在他家过夜,并请求他如果当晚有 OOBE,他就到我卧室并试着把我拉出来,然后我就也可以体验一次。同时我意识到,提出这样的请求我有一些矛盾:我希望他成功,一部分的我却不希望。关于这一点后面会详述。
那天清晨拂晓后的某个时刻(我时睡时醒,阳光不时地弄醒我),我正在做梦,突然隐约地记起门罗先生应该要拉我出体的事。我变得部分清醒,并感觉到一种 “震动”在梦中遍布全身,一种带有不确定的恐怖感的 “震动”。顾不得升起的恐惧,想着我应该尝试一次 OOBE,就在那一时刻我失去了意识,只记得稍后一会儿就醒过来了,以为体验失败。一周后,我收到了一封纽约同行的来信,就是著名的超心理学家斯坦利·柯瑞普勒(Stanley Krippner),我开始怀疑它是否真的 “失败”了。他在信中讲到他的继女 ——一个我很喜爱的女孩子 ——卡瑞(Carie)在我做 “梦”的同一天清晨的一次体验。卡瑞主动向她的父亲说,那早她在去学校的路上看到我在纽约市的一家餐馆内。这大约就是我正在做梦的时段。而她和她父亲都不知道我在东海岸。
我应如何对待此事呢?这是数年来我首次有意识地尝试 OOBE(就我所知,我从未成功过),而且当我并未有意识记得出体过时,一位朋友说看到我在纽约市的一家餐馆里。更令人疑惑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我从未有过去纽约餐馆欲望,那是我极不喜欢的地方,如果我出体了,那么拜访卡瑞和她的家人总要愉悦得多。巧合?再一次,我永远无法把这些作为科学证据来证明任何事,但也无法认为它们毫无意义而忽略。
昀后的这件事显示出我对 OOBE的态度,虽然我不愿承认,但我稍微有些害怕。一部分我从科学上对这一现象感兴趣,另一部分则对个人经验探索兴奋不已。而第三部分的我,知道 OOBE就像死亡,或者将我的一部分头脑向未知领域开启,而这第三部分的我并不急于深入探究。如果 OOBE是“真实的”,如果门罗先生所描述的不能被当做幻想或梦这类趣事,我们的世界观就将产生剧变。并不那么令人舒适的(剧变)。
心理学家对人类天性相当确定的一点就是,它抵抗改变。我们希望世界是我们认为的那样,即使我们认为它不尽如人意。至少我们可以预见到将要发生的事。改变和不确定有可能打乱现行秩序,尤其当改变未能顾及我们的欲望、意愿或自我的时候。
我设法主要谈论 OOBE易懂的科学研究,但现在,我们来到可能是昀重要的一方面。门罗先生的经验令人害怕。他在谈论死亡,然而死亡并不是我们社会中一个礼貌的话题。我们把它留给神父和牧师,去说一些安慰的话,我们不时开点玩笑,而且对于他人的死亡,我们也有诸多侵犯性的幻想,但我们并未真正思考它。这本书即将使你思考死亡。你不会喜欢它讲的一些事和引发的一些想法。
把罗伯特·门罗当做疯子是非常有诱惑性的事。我建议你不要那样。我也不建议你把他的每一个字都当作绝对真理。他是一名优秀的报道者,一个我极其敬重的人,但他也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在特定文化与特定时期成长起来的人,因此他的观察能力是有局限的。如果你牢记这一点,但非常关注他描述的体验,你可能会被扰乱,但也可能学到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如果不顾及恐惧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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