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带着无知,被迫上路父亲的白发是乞讨者缺了角的瓷碗疲倦的旅人依然荷着干瘪的麻布袋唯有纸和笔不能丢弃阳光奋力打破阴霾洒在久病初愈的身躯的脊梁上想要简单却并不简单我的叛逆征服了叛逆从出发开始,就再也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