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故事:
手机客户端排版“留白”问题。)
工匠精神,明明是中华民族最优质的传统之一,可在传承的过程中,貌似被什么事物斩断了……虽然我们每天都在设计、创作着什么,可貌似与日复一复,年复一年的工匠品质并不搭……这个问题真的很让人头疼。
“用心做事”是一种敷衍,对于古代工匠们的敷衍,对于如今日本工匠精神的敷衍。当我们还在玩转“用心做事”这个词的时候,别人都已经把一件事物做了几十年了,而且不会把“用心做事”挂在口边了。貌似别人玩的是极致,我们玩的是自慰一样。
纸墨笔砚与汉字建立了长达一千多年的关系,关键在于这些都是手作之物,与冷漠、敷衍、回避的维系着人与事物关系的机器不同。在三围世界中短暂思凡,一路静默,身边太多的事物竟如此对称,坦露心扉为之多余,消逝情感为之苛刻。可其中究竟为人所做,还是为工所为?这倒是值得深思了。
数百年前的一搔玉簪,那必是人手亲力亲为,虽说需要工具反复修饰,可若不尽心尽责钻研是无法达到手作之美,技艺精湛之境界,更别提光阴中打造坏多少玉簪了。
人生如水,观念却随缘从众了。时间好像一切都在循循渐进有条不絮的行进着。记得儿时看过少数民族制作银器的纪录片,也看过大街上制银造金的摊铺,可这些随着时间的消逝都不见了。虽只有几面之缘,也早已忘了七七八八,可寻味其中迹象,不过慷慨陈词,沧海一粟之中,既相遇,难相忘;一把小锤打天下,均在五十与八十之间(小品《装修》小锤50,大锤80)!
如今,各种进口材料、技术、设计都国际化了,自动化替代了种种亲力亲为,将时间压缩到了极致,将利润操纵到了极致,将感观突出到了极致,人们称之为科技美学。极致美的定义原来如此肤浅,怪不得好多民间大V一致认定日本才有工匠精神。此时此刻,我是瘫着的。
真的是这样嘛?我可以不好看,可以又矮又胖,但我很干干净净,我出去不丢脸;我也可以出去玩极致美,在前无古人的叛逆路程上,在自我欺骗的命运拐角处,在种种幻术的蓝天白云中,定义为“刘超PPT”。然后,然后……然后这很美!
工匠精神应是传统文化的一节,本该收录世界文化遗产之中的,可我们好像把它丢掉了,再一次让了出去…这貌似又是“万里长城”的错,怎么没有抵挡住他方文化的入侵,更没有保护住文化的传播和流失。
这里说个很有趣,有意思的故事:三人出门,一带伞,一带拐杖,一空手。回来时,拿伞的湿透了,拿拐杖的跌伤了,第三个好好的。原来,雨来时有伞的大胆地走,却被淋湿了;走泥路时,拄拐杖的莽撞地走,时常跌倒;什么都没有的,大雨来时躲着走,路不好时小心走,反倒无事。我又该是哪一个?
不知世上功名好,一蓑烟雨任平生。就如同此时此刻的排版问题一般,人云亦云不再提,可随缘从众却了无优势。明明有信仰的艺术,却在同行之间轮为三教九流之用,实在不堪入目了。我是否该想尽一切办法把这种不堪入目化解掉,在不甩锅到客户端的前提下……
梁启超曾说过,“我并不是因为学问是道德才提倡学问,因为学问的本质,能够以趣味始,以趣味终,最合于我的趣味主义条件,所以提倡学问。”
种种深思不知如何诉说......
文/陈陈美美
图/来源于网络与手机截图
我想小而美,我的留白有点儿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