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肢解很厉害的大汉,可以将肢解过的器官神还原。
于是我拿了一把匕首,把自己的头切了下来,像切萝卜那样知道吧!切完后我把头放柜子里了,然后到处去玩儿。
大家问我:“你的头呢?”
“对啊,我的头呢?我切了。” “傻呀你!”
玩了好久,发现大家都有头,就我没有,想想还是接上去吧!结果我去找头,发现头以下的脖子变长了,变硬了,好像、橡皮泥,不知还有用没用,管她呢,接上再说。
当我把头往脖子上套的时候,接口并不粘合,身体以上的脖子像个喷泉似的,血哗啦啦的往上涌,怎么也接不上去了。
我只有去找那个大汉,他整了好久,把接口两端都切掉一些,里三层外三层地终于把我的头给缝上了。那么问题来了,留疤了怎么办?“可以戴围巾。”于是我回家找围巾了。
路上我总在想:这是不是我这辈子干过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好像不是。
我这辈子干地最后悔的不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