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卧室拖地,突然看见窗台上的君子兰有些花苞,走近一瞧,看见两片宽大有力的绿叶中间,夹着几多如火焰般盛开的花朵,空间紧凑,挤满了花苞。今天是立春,这家伙居然刚好绽放,心里升起一股激动。
昨天是初五,迎接财神的日子,我哪都没去,在家闷了一整天。今天去了两个姑姑家,才发现,要是今天不去,表兄弟姐妹可能都已回异地上班了。
出去走走总是会有不一样的感觉,见了不同的人也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大姑家的两个儿子依然沉默寡言,我不知道他们是面对我们沉默还是本身沉默,每次去都是半天不说话,二父亲作为舅舅,也是不多说一句话,一屋子人基本上都是大姑和我妈在聊天,其他人负责聆听。我知道妻子这时候又该笑话我了,她总会拿这个问题嘲笑我,都不言语,会让她觉得很尴尬。
我尽量没话找话,问这问那,也管不了那么多,所谓礼多不嫌怪。大姑六十六已经当了太太,大表哥四十几岁就当了爷爷。他们一家人结婚速度是亲戚里最快的,用已逝姑父的话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他在有生之年,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以自己最大的努力交代了孩子的婚姻大事,不得不说,大姑父的确有远见。表弟比我小一岁,大儿子已经初二了,小的也十二了,我的麦芽才一岁,这就是我们的差距,未雨绸缪,的确很好。
去了小姑家才知道表弟的婚约黄了,去年表弟临走前姑父和姑姑两个从选房亲戚那得知了一个属相合适的女孩,硬生拉坠让他们订了婚,结果女孩在上海,表弟在深圳,聚少离多,表弟本来不够情愿,二人三观不是很投契,最终选择分手。订金十六万,女方说放高利贷出去了,还没收回来,等收回来在退,这个讯息无疑让人大跌眼镜,原来闺女婚事不成,也不能少了自己赚钱,完全不要见面了,姑父烦恼,只说,就当借你们,不急着还。
表妹在西安上班,孩子十个月的时候交给了公公婆婆,他们把孩子带回老家,现在两岁半了,看起来来皮肤黑黑的,抱起来也轻轻的,眼神里尽是胆怯不安,看着让人心疼。公公婆婆开着个小卖铺,孩子整天乱跑,不怎么管束。再看看麦芽,白白胖胖的,表妹该有多不舍。
趁着月色我去了老刘家,坐了二十分钟就出来了,看得出来,老刘很高兴,或许是正中下怀吧,人情债最难,来但大街上,满街被装饰的花灯刹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