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不是说,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么,我就属于那懒货。
由于懒,所以丑,几乎就没来往的异性。其实同性也没几个。没画隔离圈圈,已经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和外界隔离了。
到了年关,都忙活着准备过年,杀猪宰羊烤馍馍,而我,不知所措,不就是七天假么,有什么忙活的,和平常一样。
你说,我们生活那么快节奏的意义是什么?难不成生命会加长?
我还是喜欢小时候的年,好似那时过节大家都是认真的!
腊月开始就准备吃食,今个准备馍馍、蔬菜。明天请人杀猪宰羊,过几天又开始蒸肉丸子。再选择一天大扫除。
这个月的集市大家几乎每次都要去,多多少少总有需要的东西添置。
忙了一个月,就为新的一年做准备。接下来的一个月便是走亲访友,走到哪吃到哪。
也许是小,不知大人的麻烦,总觉过年是件开心的事。有一年的年是特殊的,也不知道是哪一年,那会上初中,也不知道是初几。
那年应该是北方的小年,正好下着鹅毛飞雪。说来,那几年下雪真的比现在厚,也比现在冷。
晚上,母亲拉开院子的灯,黄色的灯就那么冷冷的挂着,照着飘落的雪,院子已经白白的一片。记的最清楚母亲说的一句话,你父亲还没回来!
当时我们都在屋里,似乎和弟弟忘了还有父亲不在家,母亲那么一说,便想起来问,父亲干嘛去了。要钱呀,打工的钱还没结呢!和几个没拿到钱的围堵领工去了。
说着,父亲推着自行车从大门进来了。钱没要到。那时,欠工钱都是常事。
后来,听他们讨论最多的就是谁的钱发的利落,谁的钱承诺的高,给钱很难缠。
说来也怪,三十年过来,能想起的,便是父亲过年讨债的样子。
最近老跑题,想来也没什么主题,本要说说懒到抽筋的我,又不好意思开口。就这样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