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早上有点微凉,街边的鸡蛋灌饼摊上冒着热气!鸡蛋香牵着我的鼻子,让我久久没有离去!不过公交车来了,还是顺着步子上了公交,45路,老熟了,拐弯处就有家重庆酸辣粉!
走进教室时,班主任的眼神好像连我早餐吃了多少钱的酸辣粉都能看出来,教室里书声琅琅,包子味,泡面味,还有男同志的“卤味”!,真可谓荡气回肠!马虎不得,还有两个月,我们是祁阳高级中学第26届即将毕业的“知识分子”!学校历史辉煌,班主任神情严肃,似乎透露着:“光辉不倒的优秀形象在我着不能出岔子!”课表上向来不用记,第一堂就是班主任的语文课,老传统了,毕业班的都这样搞!通常来说,老师要先描摹下我们的身份,顺步把后黑板的倒计时再改一下,接着就是慢步回到讲台上,期间要带着:“上次我们班达标的有多少多少个,能上重点的有几个几个……”!
都不用换口气,“我们祁阳高级中学的学生……”,习惯了!教室里一扁死寂,倒不是睡觉的睡觉,玩手机的玩手机,虽然寂静,但是稀稀疏疏的写字声却格外清晰,翻卷纸的声音好像就晓得对这个环境格格不入了!老师也变得格外淡定从容,作为班主任,课外基本不再会给我们发卷纸!她说:“我能让你们考115分以上,够了!”在这班主任好像特别大方:“课上的你做完后,数理化英,随你挑,别让我看见你闲着!”这个命令很彻底,话放得很恨,如是,也没学生越轨!
精打细算的日子,过得弥足珍贵,食堂和教室之间,宿舍个教室之间的路上,一直是人最少的区域!周五晚上,班主任都要开班会,放电影这件事不可避免,隔壁的难兄难弟们,不时要出来偷看几眼,全校的三楼,都会熄灯,而教室里,通常有班主任作陪看完电影!少有的闲下来的时光,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脑子里却一直围绕着一圈一圈的公式或者单词!
在新学期开始时,班主任就再黑板上的左上角用红色粉笔划出个区域写上了“再努力一年,让你们去转转”,一直到要离开时没人去亵渎过!
6月来时,班主任显得格外失常,天天会调侃谁谁谁咋了的,又说又笑的!
但是局内人都知道,她没多少机会再唠叨,能再爱一分,就再多爱一分吧!祁阳中学出来后,大家都答应她去转转,但都漠然神伤,再见她时,泪水早已投降!
“我们都去转了转,我们都舍不得你!”,每个人的措辞,统计一下,大概就是这样!
她说:“摆渡人留船已空,再努力几年,回来转转!”
—— Flem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