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去了北京,住的是高校宿舍,第一次洗大澡堂,那种紧张和羞涩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好笑。爬长城的时候遇到一个特别可爱的卖纪念奖牌的老爷爷,对这种白发苍苍的老人总是莫名有好感,但是当我听到他一口流利的英文向老外介绍他的奖牌时可以说是惊呆啦。当时还想着回学校一定要好好学习英文,不然连以后去景区卖纪念品都没有市场。不过这种斗志并没有持续到我回学校就被我淡忘了,毕竟我是一个间歇性踌躇满志,持续性混吃等死的人。
十七岁,我去了南京。住了一家名字特别有意思的酒店,叫“百草园”,很遗憾,旁边并没有一家叫“三味书屋”的书店,而是一家并不怎么好吃的关东煮。当我一个人提着行李箱下公交车,看着马路两旁已经没有叶子的梧桐树时,前所未有的萧瑟感扑面而来,而现在的我,却莫名有些怀念那种萧瑟。
十八岁,我去了凤凰。第一次住民宿,并且爱上了这种别致有情调可以坐着发呆一整天的小房子。在凤凰,刚刚成年的我第一次去了酒吧,其实就是个静吧,并不算嗨,当时的我却紧张的不行,一个人故作镇静的坐在最不起眼的位置听着驻唱歌手唱歌,隔壁桌的男生过来搭讪说要留个联系方式,还送我一朵玫瑰,不过转身出来之后我就把玫瑰送给缠着我买首饰的小姑娘啦。当时其实真的很不想要这朵花,可是真的好怕拒绝之后他们会揍我,哈哈哈哈没错,这就是刚刚成年的我的想法。
十九岁,我去了西安。去了两次,第一次坐的是火车,却在快到华山的时候遇到洪水导致的塌方,十几个小时的路程硬是哐当哐当晃了三十多个小时。其实对于这种需要费脑子的历史景点并没有多少兴趣,还是随波逐流去看了八大奇迹之一的兵马俑,兵马俑没有震撼到我,去秦始皇陵走路走的把我鞋走破了才是最哭笑不得的。
二十岁,我去了武汉。喜欢这里中西合璧的建筑风格,和绕进去要走很久很久才能到头的小巷子。因为在河南念书的原因,我翻来覆去又几乎走遍河南。在平顶山的日式小榻榻米上跨年,去洛阳开封和郑州,奔波在各个高校的比赛场上,遇见的都是温暖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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