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故事是何时开始的,谁也不知道,生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律动的,谁也不知道,只是知道,那些似真似梦的回忆依稀渐存在脑海中。当我知道这是我的时候,我已经在这个世界中活着了,活在这个世界是我没有想过的开始,未曾有人说过我为何会有我的存在,未曾有人告诉我即将去往何方,若说明天是一个新的开始,那我每天过得像昨天一样陈旧。
好想拥有一个本子,当我把问题写上去,然后就有一个唯一的正确答案,那么我也就不用思考求索了。
当花还是一颗种子时,她也不知自己是否能盛开,是否能看见朝阳,也许她的盛开和凋落只是在厨房阳台边,不见光也不见氧。
语言对于我来说非常贫瘠,那些心中的烦闷、燥郁、心慌和患得患失根本无法找到字眼来描述。有时候羡慕心中无所虑的人,也想能过得简单和快乐,但是无数的问号和思考总能时不时跳进我本就拥挤的脑袋,逼着我看见他,并回答他,我自己没有任何办法,除了困于此处,还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一片空地已经上天入地拔地而起一座座高楼和桥梁,我还是在对面的楼里面,默默地看着他们。
语言于我而言难以企及之高度,但心中无数个不知如何向人诉说的故事和梦想,也许只有语言能看见我心中的慌张。
教条式的作文,已经让我学会了高起低呼的开头和结尾,关于中间论证也是背好了成功的案例。
坐在玻璃窗里,谁曾想能坐出劳动人民的脊椎病,这么佝偻着、倦缩着、重复着,来来回回上演着应付和交答案,不愿接纳的人永远不想低下他高昂的头颅,想要继续的人永远快乐而无知。
坐在这里,不知道快乐而充实的灵魂究竟在何方,城市让我们聚集在一起,让我们每天热热闹闹、沸沸扬扬,那些想要冲破城市边际的人似乎已经无处安放孤独的灵魂,要么把自己当作精神病人,一起回到城市的洪流中开展日复一日的熙熙攘攘,要么把别人当作精神病人,自己回到睡梦中寻找更加虚无缥缈的踏实。
如果那个出口在梦的外面,想问勇气能撞破哪一天的清晨,将我带离这个我熟悉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