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到站,随着人群出站后发现,这里并不是要去的方向,左右环顾,好不容易找到一位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询问怎么出去才是要去的方向,工作人员说出口就是这里,你出去再右拐直走就是了。按照工作人员指示,走了好久才找到要去乘公交车的地方。其实是有捷径的,只是我又走错了。
公交车准时发车了,车上五六个人全部是带了很多行李的。一个学生摸样的女生带了两个大箱子,放在后排座位之间,车上的安保人员说,你不能这样一下子占了5个位置,4个都坐不了人了,女孩说,那怎么办,也没地方放啊,一会儿有人来了我再挪吧。那位年长的保安看看,也不置可否。有两位貌似刚退休的中年夫妻带了三件行李,还各背一个双肩包,男士站在过道用身体挡着两个箱子,避免移动。女士顺势坐在一个看似空着的位置上,手扶一件行李。还未及坐下,邻座的一位老先生说,恁多座位,你非得坐这儿啊。说着把放在空座位上的自己的包裹拿起来放地上。女士细声说,坐一下,两站就到了。和老先生同行的还有一个与他并排坐的小朋友及一位坐后排的老太太,老太太补充说,后面有的是位置,非要坐那儿,真是的。没有人再说话。我坐在后排第一个位置,行李箱就在前面的过道儿上,随着车子的晃动,行李箱也不停地移动,我用一只手抓住拉杆,不至于它滑走。
下午去图书馆,偌大的场馆,人也不少,依然静悄悄。期间接了个电话,就躲在书架后面小声接打。话也不多,只是听,偶尔对耳机里嗯嗯几声。一个貌似工作人员的女人过来佯装梳理书架,“礼貌”的命令我:请出去打电话。我看看她,不说话。她又“严厉”的看着我说:请出去打电话。我又看看她,不说话。她气愤的说,请出去。我再看看她,不说话。于是,她走了。
晚上骑车去公园。就到公园门口了,可我怎么也靠不了边。迟疑的不时回头看,一辆辆自行车、电动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此时,一辆电动车离我最近,嘎然而止。本以为终于有人让一下了,正准备小心翼翼的靠路边儿。谁知那电动车重重的擦着我的胳膊开过去,我“你你…”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来诅咒这“疯狂”的电动车。那电动车上的人还回头恶狠狠的瞪我一眼。大脑一片空白。停好车子。看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人车,有些恍惚。
不只花晨月夕,也有因循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