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的宠儿是个钢琴家
——漫谈罗曼.波兰斯基电影《钢琴家 》
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
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
白桦树刻着那两个名字。
导演罗曼.波兰斯基是波兰籍的犹太人,据说斯皮尔伯格当年邀请波兰斯基导演电影《辛德勒的名单》,他就以童年阴影难以磨灭而拒绝指导。然而之后的作品《钢琴家》介以同样的题材,不知道看到《钢琴家》的斯皮尔伯格会作何感想。当然不管如何,波兰斯基把二战中上帝的宠儿放在了这位钢琴家的身上。
真实故事改编
搜索资料得知,电影的主人公,波兰著名的钢琴家席皮尔曼确有其人。作为期望成为编剧从业人的来说,艺术加工是必然的。说实话,沉浸在剧情里的我,时刻被席皮尔曼的命运所牵制着,每一次的危机来临时,甚至心情会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这也就是说,编剧的悬念设置是为极为成功的,将人物命运的发展作为全片最大的悬念,从而引导着观众将整部影片看完。说实话,皮希尔曼的个人事迹在那个特定的时代,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导演在讲故事的时候似乎那么在意编剧的合理性问题,比如为什么席皮尔曼总是那么得救,诸如此类没有营养的编剧问题,生活才是最好的编剧。几次席皮尔曼在面临危机时都会有人出手相助(这是艺术改编命运的最大例证吗),这从一方面说明了席皮尔曼个人的影响力,同时正如德国军官在影片末尾所说的“不要感谢我,感谢上帝吧。”说的没错,在那样残酷的时代背景之下,席皮尔曼是最幸运的上帝的宠儿了。
艺术是美的感受
音乐作为最为古老的艺术形式之一,是在听觉上带给人美的的享受,艺术的享受是一种难以用文字形容的享受,这种艺术享受就像是婴儿睡在母亲的怀里一样温暖,像危难之中男人的臂膀一样的宽慰,灾难之后享受佳肴一般安详。要想知道杀人如麻的纳粹上校为什么在溃败之时要救下一个犹太音乐家。知道自己前途陌路也好,宽慰自己恐惧的心也罢,也许都有。在即将战败的时刻,纳粹上校反思后那样复杂的内心,是一出完美的表演。正如哈姆雷特没有杀死正在祈祷的克劳狄斯一样,他们复杂的内心活动难以琢磨。但是有一点是不能被遗忘的,那就是钢琴家席皮尔曼的那段精彩的钢琴独奏,人类无法抵挡音乐美的感受,就像是姑娘无法抵挡青春帅气的男人一样。如果没有席皮尔曼的人之将死之际的精彩独奏,残酷多年的波兰响起感人的钢琴演奏,有修养的上校放掉就成了必然。
改变
没有变化的故事是无聊的,故事的发展史就是故事人物的成长史。衣食无忧,醉心艺术的皮希尔曼,从赫赫有名到没有容身之所,最后成为流落街头只为寻觅食物的流浪者,都是战争,让一位艺术家由此改变。但是席皮尔曼依旧保持着作为人的最后的尊严,自我约束,他没有像牲口一样去掠夺弱者,去争抢,他依然彬彬有礼,心存感激。这是战争阴影下作为人最宝贵的东西。
痛苦生活的人们
——谈东野圭吾小说《白夜行》
日本大和民族的内心让人难以捉摸。冠上一个不合理的标签,感觉日本是压抑的,被民族精神紧紧束缚的民族,不单单从文学上,从日本歌舞风格上也不难看出日本民族的压抑感来。日本文化确实值得一看。
《白夜行》所写的是一群不幸的人吧。桐原亮杀死自己的父母。其实杀父弑母的例子从古至今,无论是文学作品还是其他艺术样式都广泛存在。比如俄狄浦斯王,杀父娶母,前提是俄狄浦斯并不知道那是自己的父亲与母亲。动漫作品《火影忍者》中的鼬也杀死父母,原因是要保护家族荣耀,这个原因我就觉得很扯了,如果这样的原因都能成立,那么鼬这个人绝对不是正常人,而是个理性的疯子。在《白夜行》中,桐厡亮同样杀死了自己的父母,因为桐厡亮撞到父亲在买春自己的同学西本雪穗,让桐原亮错以为父亲在侵犯自己的同学,因而失手杀掉了自己的父亲。但是之后桐原亮的做法让我无法理解因为怕泄密,桐原亮杀了自己的母亲。看到这里,我深深的感受到,深藏在东野圭吾心理的压抑与痛苦。这样看上去极端残酷的设置,只能说,深埋在他们心中的压抑感让人窒息。
才疏学浅,无法深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