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思前想后不知道如何下手,敲下的文字都断断续续,不成篇章,索性不写。
忘记上次看完一本书是什么时候,上个月吧!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再接触过书籍,更别提买书换书看,心里却也是慌乱的很。所以,偶有写不出东西的断点,是因为输出的太多,而输入的太少。
记得之前在前单位做设计的时候,拿到大的稿件,时常也会头疼,没有想法,做出来的版面没有灵气,或者说是设计感,偶尔拖沓,迟迟做不出感觉来。那时候就会经常去附近的书店,翻看同类的杂志,看人家的设计是怎么做的,有哪些比较精彩的部分是可以学习的,字体的处理,图片的使用,版面就很灵活,偶遇极有想法的也会用手机拍下来记录。
后来,接触到现在的主编,昨天帮他校对一篇文稿,发现他的才思泉涌,所用的句子,词语全片没有一处雷同,对历史文化的深究和博学,让我很震惊,甚至对于数字的记忆,也是经过很多书籍的考究才呈现在纸面上。他的文章,多是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感,但却把历史文化内涵渗透在其中,一个个的小故事里面都有大文章。
如今,看自己的文字浅薄,没有积淀性,多为流水账之类的记录,更别谈写作技巧。
前几日听完杨绛先生的《我们仨》,开始第一遍没有听懂,以为钱钟书先生是怎么了,为什么被接到古驿道,杨绛先生为什么要住在客栈。后来查了百度,才明白这是一种写作手法,杨绛先生写文章的时候,不能直抒和面对钱钟书先生的逝世,所以用一种现实与梦境相结合的手法来表达这一段,开头的一句就写到:
——我做了一个万里长梦。(这就寓意着把现实的状况用梦境的方式表述)
——明日上午九时,不带包,不带笔记本,有车来接。(其实是钱钟书先生住院,不带包和笔记本,医院的救护车前来三里河寓所接走钱钟书先生)
——我和阿瑗收拾好行李,带了所有的存折以及现款,坐了许久的公车才来到一座客栈,交完了手续,并被警告不允许多问一句话。(办手续意味着给钱钟书先生办住院手续)
——钟书的船,每日都向下游走几公里,所以我每天都要走好几里路到不同的渡口去陪他。(寓意钱钟书先生的身体状况不佳,每天都在走下坡路)
——我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你叫阿瑗回自己家去,我把这个梦告诉了钟书,我每天都会把自己前一天做的梦原原本本的告诉钟书。(钱瑗得病去世,同时钱钟书先生也在住院,杨绛先生就把钱瑗去世的消息用自己做梦的方式告知钱钟书先生)
……
此类的记载很多,全文表述的很委婉,也很平和,以一个老人的口吻慢慢地讲着他们仨的故事,听者却落下好几番眼泪。
细细想来,自己的文章太直白,没有任何写作技巧,涉猎也不够广泛,经理也不丰富,有时自己读之,如同嚼蜡,实在有愧。
静下心来,好好读书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