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家的狗生了几只小狗,毛茸茸的,很喜欢。虽然被狗追过,自己也怕狗。可是对于小狗,总是没抵抗力。小时候自己家养小狗,眼睛还没开,我便天天去看,给它们起名字,我哥他们还笑我傻。我还爱呼唤它们,然后它们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蹭我,我又怕得躲开。
苹果放不高的椅子上,被鸡偷吃了点,干脆就丢给它们吃,居然吃得不亦乐乎。之前买葡萄给我妈吃,她不喜欢吃,收在冰箱坏了,我也丢出去,没想到鸡也抢着吃。有时老爸砍香蕉回来,鸡也会吃。朋友都说我家鸡生活水平太好,都吃上水果。
表弟一天到晚就知道瞎逛,把养的20只鸭子丢给80岁的外婆养,家里也没种田,没啥好喂。父亲便抓了10只回来,那9只都卖给了别人。就剩下这一只,跟着鸡一起。那天,看着它孤零零站在池塘边,便劝老妈快点让姑姑拿去宰了。死也许对于它来说,比孤独地活着要好受点。
天气变冷了,家里的晒地便天天落下一小群麻雀。有时候我撒米喂小鸡,它们也下来抢吃,母鸡便啄它们,看着挺搞笑的。
朋友说没见过颜色这么丰富的猫。这只猫是奶奶生前养的,老妈说经常不见它在家,喂不了。我说每次回家,它都在,还叫得挺欢。因着是奶奶养的,我便多了点喜欢,总丢肥肉喂它,一个人时也会和它说几句话,也不管它是否听得懂。太阳不错,它刚睡醒,伸了个懒腰。
那天看着猫窝在狗身上,莫名觉得那个冬日很温暖,有点岁月静好的感觉。可能是见惯了狗追猫,这一幕便觉得新奇。
茶花开了,后山奶奶以前种了好多棵茶树。我以前总陪她去打茶籽,用竹竿敲下,再捡起来。挑回家里,放上几天,茶籽仁便裂开,就等油坊开榨。以前没花生油时,家里便拿来应急煮,小孩子的我们是不大爱那味道。今年胃不好,老妈给装了点,说茶油煮菜消炎。这两年找茶油的人也多了,一斤卖到30—60一斤。
老妈比较勤快,每年都种一大片红薯。我每年回家,最喜欢烤火烤红薯。吃完饭,还要吃上一个,即使撑着。从小到大喜欢干的事。有时吃得手黑黑的,头发和衣服也落了灰,第二天就小河边刷干净。
家里棉被都是自己家种的。远嫁的堂姐们都从家里带棉被过去。浙江的大姐回来喝喜酒,她家婆就叮嘱带两床棉被回去,说这边的质量好。广州的二姐,也是从家里拿棉被。前阵子大伯母给三姐也邮了棉被。我妈说家里棉被做好了,我也有份。这里的习俗,女儿出嫁,带新被子过去。只不过得让母亲帮我保管着先,也不知道啥时候我取回这属于我的被子。
老妈种了几棵可以马上煮了吃的木薯,很喜欢吃这种。剥了皮,放点水,丢在蒸笼,蒸到裂开,便可以拿起来吃。也有人喜欢放点葱花,炒着吃。小时候家里种的是本地那种木薯,得煮过,再泡,才能煮来吃,不然会吃了头晕。那时候木薯好便宜,下雨了得收,种一大片才几百块到一千块。本地人讨厌做某事,总喜欢说厌过刮木薯。当年晚上不能看电视,拿竹片刮去木薯皮,刮到手都起泡。
哥哥喜欢吃甘蔗,妈妈便每年种上几棵。我每次回家也会砍上一两条,边看欧美大片,边啃。
摄影方面,算是门外汉。但是每次回家都喜欢随手拍几张,并不是为了练习摄影,而是用照片记录下生活,以后回家的时间可能会少,趁着现在还在家,便多拍点。
文/夏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