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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朋友干完活儿之后,便找了一个安静的粥铺,坐下来,继续聊玛雅历和塔罗牌。
玛雅历法是我自学习以来最想要去分享的一门知识。确切的说,它不是知识,它是一种意识。它曾经协助过我,一点一滴的回归自己的“道”,就如同《金花的秘密》中,记述的那位求雨者一样,“故事发生在卫礼贤所在的青岛附近,经历了一个严重的干旱,人们面临生存的危机……无奈之下,村民们找来了“求雨者”,一位貌不惊人的老头。这位求雨者来到村子后,要求给他准备一个安静的茅屋,给他三天的时间,任何人不要打扰他。第四天的早晨,乌云云集,竟然下起了大雪……卫礼贤听说之后,专程赶去见这位非同寻常的求雨者,询问他如何能够求雨和使得下雪。这位求雨的老人说:“我本来已习惯于风调雨顺自然和谐的生活,而这里的状况是违背了天理,远离了自然之道。我刚来到这里也受其影响,失去了本来的和谐。于是我要独处三天来调整自身,重新恢复与道的联系。一旦我与道建立了联系,需要的雨自然也就会有了。就是这样简单。求雨者使得自己与自然和谐。”
与自然同道才有可能找到某种规律,继而觉知自己的生活,每一天,每一种反应,做该做的事情,才不辜负这高度文明的遗物所给我们带来的影响。
我原来从来不清楚时间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该怎样对待时间,时间好像很重要,毕竟时间就是金钱,但是我又不知道如何与时间连结,它太大了,大到难以触碰,难以理解,甚至因为教导太多而变得枯燥乏味,了无生趣。
于是,我误打误撞走入了另一个时间的维度,莫不说是—真正的时间,那个辐射的,充满创造性的力量。它延伸至日常的边角,突然降临的惊喜总能唤起内在的敬畏感。
处在三维的世界中的我们很难理解四维时空的概念,但好在可以想象。今天早上听朋友发来一个栏目,也是在讲述怎样理解维度的,不知不觉又开了一回脑洞。
想像了一下,有一只四维的“虫”,如果它看我们,是不是我们是平面的呢?又或许是折叠的?但无论怎样,想要去理解更高维度的样子,就要先学会降下来,也就是,我们要处在三维的位置观察二维的世界,并理解自己观察时的感受。
我觉得这是十分复杂又毫无意义的事情,可是又那么有趣。明明知道自己很可能理解的不对,但就是想去探究,想试图穿越它们。再深想一点,或许这就是人的本性吧,也是天赋。
蚂蚁(二维)纵然觉得蚂蚱(三维 上下 左右 前后 能跳起来)很神奇,一会儿在眼前一会儿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但它不会思考,也不能去思考这其中的缘由到底是什么,而人却会,并且还努力的计算着,试图寻找出某种答案。
所以,想要拓展自己的意识,去想象可能根本想象不出的世界,就是人类最大的野心吧。但我觉得,这种野心,这种渴求了解的野心,如果只是单纯的出于好奇,而不是出于怀疑,那么则会幸福的多。不是说怀疑不好,只是过度的怀疑会让人身心俱疲,甚至会错失一些无法用科学论证和语言描述的事物,例如神的原型,那是只能被感知,被体验,被领悟,而无法被证明的,妄图以有局限性的科学世界去解读一个无限的存有,都只会无功而返,且心生挫败。
而保持有觉知的信仰才是应该专注的部分,既不是盲目跟随,也不会因为小我的僵化而任意排斥。
我想就如同直觉力一般,是非常珍贵的东西,只是我们不是滥用它们就是弃如敝履,两极化是最要不得的,让自己处在中庸的状态里,才能舒服一些,因为,少了一些冲突和矛盾,多一些臣服和自在。
有些东西,一开始总是很难理解,但不如借助双手、眼睛、鼻子以及任何一种感官去体会体会,就算未必会有一个明确的指引,至少你在用全部的身心去经验它,那种经验很安静也很虔诚,那件事物的灵魂自然也会感应到你的召唤,回应一二。
知识,是什么呢?或许是另一种禁锢,可没有它又难以深入生命的核心,唯有和它并肩同行,不为其所累,让其为我所用,才是明智的决定吧。
很少有人能在觉悟之后,彻底的放下它,只是单纯的融入每一个片刻。那么我们尽量让自己保持敞开的态度,只是警惕,敞开不是边界的全然丧失和对情绪的纵容,甚至是沉溺。
那天看资料才得知卓尔金历的另一个名字—神历(宇宙历)。我想,即使它到底是怎么来到这个星球上的已无从考究,但谁也无法否认的是,它真的很美。
所有的讯息都在由数字组成的共时编码里,每一天都对应一种能量,而这种能量有着自己的颜色、频率和秩序,它们可以不同,也可以有自己运作的规律性,它们会自己上演着历史的反复,那么奇妙,那么动人。
计算对于很难静坐的人来讲,的确是个很不错的静心方式,它会使人自然而然的专注于一件事情上,因为一旦分散了自己,就要面临重新运算的风险。而没有谁想要一遍遍的重新计算,所以只能保持注意力的凝聚。
就像绘制曼陀罗一般,你安住在轮圆之中,让笔和纸贴合在一处,眼神和心智都凝聚在一起,会在不自觉中走入更深的境地,你会沉入无意识,甚至集体无意识。
透过积极想象,你笔下的意象会从静止变成流动的状态,你会由此潜入你内在压抑已久的清结,你会变得更感性也更脆弱,你会发现自己投射于外部世界的你的阴影,你会看见沉睡多时的本质我,那道完好无损又充满动力的自性之光。
“无为”不是无所作为,而是顺流而下又称风而起的随顺,是和“道”的连接,是走在该走的那条路上。
这不是急性子能够加速的过程,它只能慢慢的走近,在经历温柔的调适,无论尝试过多少次,总要把握好进展的节奏,不然只会让伤口封得更死或破裂得更深,至此,所有的一切都无可挽回。
刘柳问我这些图腾对应的关键词该怎样理解,我说,按照你所体验的每一天的能量运作去理解,因为它根据每个人的感触而延伸,它不是一个既定的指标,如果我们只是去记忆而不能融入自己的情感,那么它就是狭隘的了,而真正的时间和有意义的象征都不仅仅是一个人为设定的词语能去解释的,这就如同你去回答“神是什么”的问题一样可笑又无奈。
而关于调性,我也尝试过去背诵它们,因为我想要占有它们。但实际上,没有任何一条讯息是可以被完全占有的,它们只能被理解和接受。当我按照历法去生活两个多月后,每一个调性是怎样的,我就在不知不觉中吸收进潜意识了,而打通了意识和潜意识的隔绝之后,当我想要询问的时候,那些资料会自行从潜意识跳入意识。
合上小小的书册,凝视卓尔金历,260个KIN,一套共时编码的优雅体系,像镜子一样映照着彼此的光。如果工作室修正好,那么我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把它挂在墙面上,每一天去欣赏它,就像是和时间之神面对面。
我无法穿梭在时间之河里,正如我只能向前走而无法回到过去,但是可以去了解过去,可以去和更古老的预言对话,总比肆意生长而不自知要有意义得多。
昨天是水晶的红月,情绪的流动和清理都格外重要,行走在中柱的位置上,总是可以更共时也更敏感。我喜欢红月,因为它的净化是那么柔软,那么温和,像女人的发丝一般洁净、清爽,又像是溪边的流水一般澄澈、透明。
它是汩汩而来的,不骄不躁,如果你耐心的迎上它,就不会被拍打,而是被拥抱和环绕,它会浸润你的衣衫,而你无需紧张,只是让身体的水也能随之共振。
我和柳都聊起了生命中曾经出现过的,那个很重要的人。谈起他们为我们燃起的那些火焰,看似不大,实则点亮了整个幽暗之地。
人,总是容易忘记那些锦上添花的美好,却怎么也放不下雪中送碳的情谊。这句鸡汤,我也不想写,可事实就是这样。当你被冰冷封住的时候,一个人过来了,他看你困在里面,很是痛苦,动了恻隐之心,想要试试看点一盆火,能不能化开那一层层的冰冻。
这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魔咒一般,冰层是女巫的诡计,它是虚幻的,只要有人肯停下来,陪在冰里的人待上片刻,即使不需要火盆,那冰也会在顷刻间化为乌有。
正如信仰会让人得救,只要你是真的相信了。
或许,那个曾经“雪中送炭”的人自己都忘了,那小小的一份敏感和慈悲之心会有如此大的威力,足可以将一个人的命运转化,但事实就是如此。
一句话一个念头都会造业,不是话和念头本身有多么可怕或者强大,而是发出它们的心,实在有着不容漠视的力量。
我想要对他说句感谢,很长很认真的感谢,写上多久都很难终结,因为那份触动已和我融为一体,再也无从分割。
纵然他只是做份内之事,但那份出自善良和悲悯的“本分”也让人动容。
我流泪了,还是忍不住会流泪,可这眼泪本身在说的是感激而非伤害。
我想到许多细节,看似很不起眼,但对于一个在冬天十分狼狈的人来说,是无法被轻易忘记的,也不该遗忘。
我说我是个很幸运的人,能有机会去感受那么多人的痛,去看见不为外人了解的他们,我是个幸运的人,可以深沉的走近每一个寻找我,亦是我在找寻的人,而不只是浅淡的一面之缘,或者终其一生聊些浮云之事。
我很感恩,那些年虽然过得艰难,却遇见许多个把我拽出痛苦的幻象,并体验简单生活的人。
他们烦恼着那个年纪该有的烦恼,憧憬着不切实际的爱情,做着随时都会消散的美梦,过着虚虚实实的人生。但那恰恰是生活的本质,是它应该有的样子。
他们像是我的定海神针,把我牵引下来,告诉我的心,嘿,真实的人生在这儿呢,才不在天上,不在你的幻想里,它可以被捕捉到,甚至和你平起平坐。
我流着泪说完了,也不知道为何那么想要流泪,这不是一场戏剧必须的部分,但却是我本性需要被见证的部分。
说完,我们默默为自己画了幅曼陀罗。然后,又交给了对方,让对方重新予以调整。秩序就这样被建立和重塑,一次又一次,死亡的生态世界被斑斓的色彩复活,青涩的橘子被沉稳悠然的笔触幻化成了彼岸的风车和黑夜的烟火。
我说,不如以后穆勒的logo就用它们好了,真美。我还想把它们做成在耳畔摇曳的耳环,一个小小的冰箱贴,一枚精致的吊坠或是夏日热情的裙摆和秋日泛着微弱光泽的丝巾。
就这样,我是另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