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下来,有地接着,再大的事,都有解决的时候,与其焦虑不安,莫不如静下心来,一点一点想着解决之道吧。
儿子的婚礼一波三折,当时真的是逼着就往前走一步,不逼着就拖一拖,今天的事情解决了,明天的事还没有普,就在那硬挺着,可到了关键的时候不又找到了解决之策嘛,一步一步不也到了结婚的日期了,并且还顺利圆满的完成婚礼。这件大事完成了,剩下的就是小事情,暂时还不能一一顺利化解,慢慢的一定都能解决的。
半夜三更小姑子喊我,她的儿子发烧了,当时我都蒙了,怎么办?半夜三更的去医院?真的犯愁,不是钱的事,关键是疫情期间,去医院发热门诊,首先就得做核酸,隔离,还得追查这些天的行踪轨迹,这些都得一一排查完了之后,核酸检测是阴性,方能入院治疗,何况这个孩子春天就发烧烧成大叶型肺炎,这次再旧病复发怎么办?这脑子翻江倒海的不知如何是好?
“孩子常吃的药你带了吗?”
“带了,不知道有没有退烧药?”
小姑子慌乱的去找药,可别说还真有退烧,她赶紧给孩子服上药,又吃了消炎药。
“用酒搓搓手心,手背和额头,做物理退烧?”我说。
“嫂子,不能用酒精,他刚吃了头孢,烧点开水吧。用热毛巾擦擦。”
我赶紧烧开水,可老爸担心,还是给小林打电话,让他开车送他们母子去市医院看看,才放心。
外边哗哗下着雨,小林不一会就开车来了,这时吃完药有二十多分钟,摸孩子的体温,手脚出汗,并且热乎过来,不是冰冰凉,应该是退烧了,小林说:“现在去医院也没有大夫,就值班护士,到那里暂时也是物理降温,做核酸检测,不能马上确诊入院的,再等一会天亮了,不退烧,再去也不晚。”
这样暂时没有去,可我们这一家人都围着孩子转,找到体温计,几分钟就测一遍,一个小时后体温正常了,可到了中午体温又偏高,孩子脸色苍白,总是哭哭唧唧的,中午谁也没有胃口。
吃完饭小姑子开始收拾衣物,小姑子一着急,突然想到她手机里存有当地儿童医院的电话,她拨过去,把孩子的情况,和他们出门在外的具体时间地点详细的与院长说清楚,院长同意立即回去接受治疗,下午外甥姑爷爷小林开车把他们匆匆忙忙的送回去,她大姐和老爸也跟着去了。
直接到医院,检查确诊咽喉炎,引起的发烧,直接挂上滴流,还好不是肺炎,这悬着的心才放下。要不我的心里又要多承担另一种愧疚的负荷,若不是我们家办事,来回折腾孩子怎么会感冒?
而我在家里,麻烦事一个接着一个,必须得挨个去解决,口水说干了,脑子都成了浆糊,尽量克制情绪不去伤害任何人,现在还不具备解决所有的麻烦的条件,那就只有以谦卑的心来化解危机,尽量为自己争取时间,维护这难堪的局面。
虽然儿子的婚姻大事完成了,可我还有一段艰苦的路要走,并不能轻松下来。事情既然走到这步,就得想尽一切办法度过难关,暂时安抚好所有人的情绪,然后就是努力拼搏,来化解危机。这个时候能靠的住的人只有自己,能相信的人也只有自己。
我一直问自己,难,难,到底有多难,难道真的要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让我永不翻身方可罢休?那就来吧,我就不信这个邪,就是坚持着,坚持着,坚持着!誓不低头。看到底能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