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李仙突然抽风说要去看心理医生,带着李磊也开始说自己心理也有问题,然后两个人就开始就初高中时的脑残非主流事迹展开热烈的交流。我默默的听着她俩初高中时的自残行为,悠悠的来了一句:你们慢慢聊,我去把寝室的菜刀给扔了。然后哄堂大笑。我说看啥心理医生,看看自己的银行卡余额,瞬间什么病都没了。真想聊,把钱给我我陪你聊。
然后李仙就说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心情低沉,感觉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兴趣,李磊在一旁附和,我翻个白眼,说我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觉得全天下所有人都他妈的是傻逼呢,谁能一年365天天天嗨啊,那怕是磕药了磕傻了吧。
后来不知怎么聊的,话题就从心理医生突变到学校附近的变态。于是我就讲了上次下雨去剪头发时遇到的两个神经病,然后说我们学校附近真的挺不安全的,人太杂了。谁知在我提到学校附近的那个露阴癖的死变态的时候,李磊突然说她也见过那个死变态,而且还是在大白天遇到的,当时李磊一行三个人他都不怕,露着他的小小鸡大摇大摆的对着她们三个女生走过来。我说我那次还好,他只是靠在树上摸他的下体,然后说一堆压根听不懂的话。
顿了顿,我想了想说不过也有可能是他露出来太小了我没看见。
李仙说你怎么知道人家小,说不定是大的呢。
我:大的话谁会拉出来遛啊,要是大的话我肯定就看到了啊,肯定是又小又软毫无存在感才会拉出来找存在感。
在我和李仙疯狂开车的时候,李磊一个人在那作纯情少女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