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岁老光棍开饭店,洗碗大婶嫁女给我,新婚夜发现天大惊喜

新婚夜我媳妇说起自己是被送人的孩子,当年亲爹娘嫌她是个闺女。

我一听愣住了,她说的那户人家,正是我亲生父母。

原来我俩都是一个村的,都是被换掉的孩子。

我叫高毅,是个地地道道的山东农村娃。

打小命运就跟我开了个玩笑,把我推到了一条谁也想不到的路上。

我家兄弟四个,我是老幺。

"四个小子,光吃饭就够呛。"我爹一边卷烟一边叹气,"等他们大了还得攒聘礼钱,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

巧了,那时候有个做煤炭生意的,家里仨闺女,一心想要个带把的。

两家一合计,就把我给换过去了。

刚去那会儿养父养母把我当宝贝似的疼。

可好日子没过多久,到我八岁那年,天就塌了。

养娘生了个儿子,我的亲弟弟。

打那以后,我在家里就跟多余的似的。

以前还能感觉到点儿疼爱,现在是越来越像个外人了,就剩俩姐姐还把我当回事。

初中一毕业,我就待不住了,那个家里的气氛压得我喘不上气来。

我决定出去闯闯,想着好歹得靠自己的双手过上舒坦日子。

外头打工也不容易,可我咬着牙也得撑下去。

谁知道老天爷又跟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那天厂里机器突然喷了油,滚烫的油星子溅到我脸上,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

这一下不光毁了我的脸,连带着把我的精气神都打没了,对生活的盼头也全没了。

打那以后,街坊邻居见了我就说我是"丑八怪"。

那段日子,我觉得自己就跟被全世界嫌弃了似的。

说起对象的事儿,别提多难了。

连养爹养娘都嫌我碍眼。

村里人背后戳我脊梁骨,说我这副尊容,这辈子是找不着媳妇了。

听到这些话,我心里跟刀绞似的难受。

还好我大姐是个好人,她老帮我撑腰。

她跟我说,"往事都过去了,你得抬起头活着。自个儿硬气了,别人才不敢看扁你。"

这些年就大姐对我最真心,她说的话我句句记在心里。

大姐说得对,我琢磨了一阵子,心里也就想通了。

我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日子过出个样子来,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都闭嘴。

干活的时候特别卖力,特别是想到养父母那副嫌弃我的样子,我就更来劲了。

攒了几年工钱,手里总算有了点积蓄。

我不想总在厂里当一辈子打工仔,寻思了好久,最后在附近开了个小饭馆。

这一带打工的兄弟多,大伙儿都是出来赚钱的,能省则省,舍不得上馆子。

我琢磨着大家都不容易,我开这饭馆就是想让兄弟们能吃饱吃好,价钱还得实惠,也算是为打工的兄弟们做点事。

我的大锅菜讲究实在,该放油放油,该放料放料,价钱还便宜,用不了多久就得了工人们的好口碑,生意蒸蒸日上。

光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就请了个孙大婶帮忙干活。

有一天,我正在洗菜。
平常孙大婶是个麻利人,话不多,干活利索。
可这天不知咋的,她走过来时眼里带着笑,又透着点犹豫。
我见她放下抹布,就问:"孙大婶,啥事啊?"

她迟疑了一会才说:"高毅啊,我想跟你说个事。"

我乐呵呵地说:"您说,我听着呢。"

"我闺女长得俊,人也能干。她结过婚,可男人出了事,就剩下她带着孩子过。
我看你是个实在人,心地也好,我就想着给你们牵个线......"

这话把我给说愣了,没想到孙大婶还操心起我的婚事来了。

平时闲聊时我说起自己都43了还打光棍,看孙大婶那表情,像是有话要说,可最后都没说出口。

"孙大婶,太谢谢您了,可是我这样......"

我摸了摸脸上那道疤,苦笑着说不下去了。

孙大婶摆摆手说:"你这人踏实能干,我们雅儿不是那种只看外表的人,她最看重的就是一个人的品性。"

听她这么说,我低着头,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这些年来,见了我的人不是躲就是避,还有人指着我骂"丑八怪"。
孙大婶从没嫌弃过我,干活还特别主动,今儿个居然还想把闺女介绍给我。

可我还是觉得心里没底,小声说:"孙大婶,这合适吗?我这条件,您闺女怕是瞧不上......"

孙大婶笑眯眯地拍拍我肩膀:"你呀,就是太看轻自己了。你这么本分能干,我们雅儿要是见着你,准能看上你。"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头的石头总算轻了点。
孙大婶的闺女虽说带着孩子,但要真像她妈说的那么贤惠懂事,也是个好对象。
我这些年受了太多罪,早就不敢想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了,能找个人相互照应,平平安安过日子,就挺好。

"成,那就听您的,见见吧。"我答应下来。

孙大婶一听我同意,连声说好:"行,我这就跟她说,让她找个空来见你!"

没两天,孙大婶就说她闺女有时间了。

那天正赶上饭点,我在后厨忙得满头大汗。

突然听见前面孙大婶的声音,抬头一瞅,就见她领着个姑娘往这边走。

我下意识地擦了擦额头的汗,手却在围裙上蹭了好几下才伸出来。
我这一看可不得了 —— 姑娘个子高挑,穿着件素净的长连衣裙,手里牵着个小丫头。
她皮肤白白净净的,长得真俊,尤其是那双眼睛,又大又亮,透着股灵气。
这就是孙雅。
我的心砰砰直跳,孙大婶真没说瞎话,她闺女比我想的还要好看。
跟咱们村里那些姑娘不一样,她身上有种特别的味道,看着挺安静的,像是吃过苦,可骨子里透着股韧劲。

到了饭馆坐下,孙大婶笑着给我们介绍:"雅儿,这就是高毅,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饭店老板。"

孙雅抬头冲我笑了笑:"高哥好。"

她说话声音可好听了,听得我心里头一阵暖和。
我嗓子眼儿一下子就紧了,啥话也说不出来,就傻愣愣地看着她,脸上的疤跟火烧似的发烫。

孙雅看出我紧张,笑着说:"别那么紧张,咱们就是聊聊天。"

她说话轻声细气的,我心里的弦这才松了松。
我点点头,使劲让自己别那么局促。

我们就这么唠起来了。
我问她平常都忙啥,她就说说自己的日子。
她一个人带着闺女过,在附近一个小厂子里干活挣钱养家。

越聊越投机,我发现她特别有意思。

性格开朗不说,还爱笑,特别随和,待人也温柔,我是越看越喜欢她。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就到该散的时候了。
我寻思着她八成不会再理我了,毕竟我也没啥出彩的地方。
谁知道第二天,孙大婶就高兴地告诉我,说雅儿觉得我这人不错,想再见见。

那天的大锅菜,我多放了两勺油。
孙雅愿意再见我,这可是我这辈子头一回这么走运。
后来又见了几回,我发现我俩不光说话投机,连经历都差不多。
这么一来二去的,我们就越来越亲近了。

慢慢地,我那颗死气沉沉的心,又有了点暖意。
我不再觉得自己是个招人嫌的丑八怪了,反倒觉得日子有了奔头。
自从有了孙雅,我走路都挺直了腰板。

说起来,这一切还得感谢孙大婶。
要不是她那颗热心肠,咋能让我和孙雅有重新开始的机会呢。

孙大婶说我俩都不年轻了,要是觉得成就赶紧定下来。
孙雅红着脸点了点头。

很快,我们就结婚了。

婚礼办得简简单单的。
大喜的日子,我没叫养父母来,她说除了她妈也没啥亲戚了,就我俩给孙大婶敬了杯酒,算是把婚礼办了。

屋里没咋布置,就一张新床,几个小灯笼,墙上贴了几张红剪纸。
孙雅把闺女哄睡着了才进屋来。

我看着她进来,不知道咋的,心里头突然就慌了。

她擦了擦手,在床边坐下:"高哥,你这手心都是汗。"

我摸了摸脸上的疤,嘿嘿笑了两声。
我心里直打鼓,总觉得她这么俊的一个姑娘,咋就愿意跟我过日子呢。

我吭吭哧哧地说,"我知道我这样子不咋好看,连养父母都嫌我,你咋就不嫌弃我呢,这事我一直想问问你。"

她看着我,眼神特别温柔,带着心疼和理解:"高哥,你哪都好。你是个好人,这就够了。
那些外头的东西,我根本不在乎。高哥,你能要我,我心里可高兴了......"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头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我们就这么说着说着,话题不知不觉就扯到小时候的事儿上了。

突然间,我看见孙雅眼神儿一暗,像是想起啥伤心事。
我赶紧把她搂过来,轻声问:"咋了这是?"

孙雅眼圈儿一红:"高哥,其实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这话把我给听愣了,她这遭遇咋跟我这么像呢。

我没作声,等着她往下说。

她叹了口气,接着说:"我记得小时候家里有两个姐姐。可我一出生,爹娘就嫌我是个闺女,二话不说就把我给送人了。那时候我年纪小,很多事都记不太清,就记得那家人对我特别差,后来实在受不了就跑了,是现在这个娘把我收留的。"

听她说这些,我心里头猛地一颤,好像想到了啥。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是送来的,也知道是跟人家换的。
可真没想到,我媳妇儿居然也有这样的经历。

"你还记得,那家姓啥不?"我心里突突直跳,连说话都带着颤。

她愣了一下,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但还是点点头说:"记得,姓高。"

这一下,我浑身都僵住了,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串到了一块儿。
我抬头看着她,连嗓子都哑了:"雅儿...你知道我是谁不?"

她也愣住了,皱着眉头问:"高哥,你这是咋了?"

我使劲咽了口唾沫,心跳得跟打鼓似的:"我也不是我爹娘亲生的。我小时候听他们说过,是跟人换来的...就是跟一家姓孙的换的...那家有好几个儿子,可我这边只有闺女..."

我越说越激动,看着孙雅的脸色也变了,她瞪大眼睛,好像也想到了什么。

"你说的...是不是石溪村的高家?"她声音直打颤,像是猜到了答案,又不敢相信。

我点点头,嗓子眼发干:"就是,那家高姓人家就是我亲爹娘...是他们把我送给了现在这家"

屋里一下子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的声儿。
我俩就这么对着看了半天,最后孙雅轻轻叹了口气,低着头说:"原来是这样..."

我捏了捏她的手,手心全是汗。

这些年,我们兜兜转转,倒是让人给整回一家了。

我亲爹娘因为我是儿子把我送走,倒是把孙雅当闺女养着,可后来又把她给逼走了。
我们本来是一家人,可造化弄人,走上了两条不同的路。

孙雅抬起头来,眼里含着泪,却笑了:"高哥,咱俩这命真是绕了个圈儿啊。"

我喉咙里像是卡了块石头,说不出话来。

那些年的苦日子,一下子全涌上心头。
可这会儿我不觉得自己是个没人要的了,因为眼前这个姑娘,跟我受的是一样的罪。
咱们都是命运耍得团团转,可到头来,又把我们俩拉到了一块儿。

我握住她的手,冰凉冰凉的。
我不知道说啥好,就这么握着。
她看了我一眼,把手握得更紧了。

"雅儿,从今往后咱就好好过日子。不管以前咋样,现在咱们是一家人了。"我说着说着就哽咽了。

她点点头,嘴角露出个笑容:"好,咱们好好过。"

咱们虽然都吃了不少苦,可总算找着对方了。
这世上,就数她最懂我的苦,我也最懂她的难。

命运是跟咱们开了个大玩笑,可也给了咱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就像是过去的风,刮到哪儿都不知道。

可我和孙雅这回算是找着了自己的根。

往后的日子,我们就是一棵树上长出来的两片叶子,风再大,也不怕了。

我相信啊,这日子就跟咱们农村的庄稼一样,再难的时候,也总能熬出个好收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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