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突然又严重了,被迫居家。
似乎觉察出自己在某一方面的问题,但又说不清楚,试探着和友人一起探究。
老区在广电大厦的休息室要被收回,空置了四年多了,也该利用了。我被通知去收拾东西。前几天就被通知了,我懒得动。
昨天午餐时间,点餐之后,突然想去一个地方。取餐票随便给一个人,打车,打电话给机场工作的朋友,还是没赶上那次航班,取消,直接去老区休息室,坐到天黑。
除了覆盖的一层防尘遮罩,布置一如既四年前。却哪里都不一样了。
那时,我跟师哥一起偷了食堂的饭菜,偷带两瓶啤酒,在这个屋子里神侃,心底无私的玩笑,在这里描摹梦想,那时师哥刚谈女朋友,我故意当灯泡,借机勒索几百块钱充当茶资。给老区打字。送文件的功夫,躲这里消磨时光,或者把文件拿回来,躲个清净来这里写。这里终年不缺少吃食,也从来不缺少温馨和欢乐。
有些东西,终究是要死亡的,跟老区一样,一起。
我从中午坐到夜晚,再没有老区慢吞吞的推门,嘴里念叨着对刚刚参加完会议的不满,再没有李博突然闯进来。我的期待甚至瞬间的恍惚似乎都一去不返了……
其实也没什么收拾的,这里值钱的从来也不是那些器物。我带走了老区去各处出差时,带回来的小玩意儿,鸡血石,珍珠镶嵌的镇纸,折扇,镂雕品……一堆零零碎碎,还有一具巨大的海龟壳。老区神秘兮兮的说,丫头,这玩意别不当心……然后杜撰着谁已经出价给他三万块钱打算买走……
去年的闹剧,比他杜撰的这个一只龟壳能买几万,热闹的多。
只是我跟师哥安静下来,也从心里生分起来。他已经复职……
你好是开篇,却没有用你要好好的结局,而是好自为之。或许,这是友情和爱情不同的闭幕词。
我依旧不喜欢模棱两可的东西,不喜欢没有结果的事情,没和任何人商量,弹性的暂停了一分钟的第二阶段,我只是想要一个结果,无关对错是非。
没有结果,仿佛下落不明,这个事情迷失在脑袋里,所以有人说我低级弱智情商先天不足后天难补。大概是的。不过我搞成我喜欢的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