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艳阳不咸不淡,恰到好处的把身子骨烘得暖暖的又有微风的轻轻拂过,我本该无意外走上归途,那是归来的路,回家的火车,那轰鸣声,那浓浓烟雾翻腾地冲向云端,我的视线一直顺着到了极远处,是在何处,有让人忘却悲离,无视身前烦恼,干净利落去剪去三千烦恼丝,那无忧之处,又是否有花常常开放。
一只老狗在斜阳下,吐舌头,,喘粗气,我望着老狗,好像随时会死去,毕竟已经这么老了,活了那么长的年月,也孤独了,也厌烦了,可是我就这么日复一日,看着,想着什么死,开始有些可怜,现在又巴不得早点死,干嘛要我一起陪你,我想呀想,老狗却怎么也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
我在黑色里点了一根烟,火星在边缘闪烁,我在这个永远是败局的棋盘里,一直苟延残喘,我不敢附和你孰对孰错,我只是在挣扎里求生的小人物,没什么资格回答。
我想吃肉了,于是我杀了老狗。我不想悲伤了,于是我把心送给老狗吃,我寂寞了,可惜是老狗,是真的狗,我骂着这你需要的不多,可是我没资格去承诺,我恨着,不尽人意的事太多,我却无力,我叹着,我还没拥有什么,就开始失去了。
原来我一直拥有,原来到头来,我还是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