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清洗下茶具,也跟盘珠子玩葫芦一样,刻木头之余的另一门功课。
曾见某著名文艺女青年的一篇文章,说喜欢茶壶内厚厚的茶山,引来好评一片。这被浅薄的文艺想象带来的厚重感背后,木匠只想到一个字,邋遢。
带着年代感的老东西越来越受欢迎,喧嚣中想给内心找一片寄托,希望向古人看齐。于是有了汝窑杯子故意让开片沾满茶渍,葫芦与儿茶同煮的染色,更有手串被汗渍满满的双手盘成了车轱辘。。。
这逃离一种浮躁的玩法其实落入了另一种浮躁,太着急了。刻意追求形式却忽略了古人是能和时间慢慢玩耍的,手中器物自然被一种优雅包围,那叫包浆。一把好壶需要时时拂拭,时间自会赋予沉稳的光泽;一只好盏坚持清理,久了开片纹理等细节才会显得不俗;葫芦没事晒晒太阳,颜色自然慢慢变红;手串没功夫盘可以放着,哪天有空了稍微打理一下,就有你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些真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