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在干什么。
高晓松和麦家谈文学,说创作者的心灵须为沃土,否则来了好材料也必荒芜。麦家说写作对他不是高雅的追求,而是不吐不快的生理需要。
我呢?
文明进化是以社会为单位的。
个体而言,古人或许不知道怎么用打火机,但我们同样没有被教导怎么钻木取火。从猴子到人,也许最大的变化,是人更闲了。
人人都拥有消遣时,消遣就不再是消遣,而成了生存的一部分。但真闲的人从不止步于生存的事实,他们还会关心生存的意义。
为什么活下去?
如果人生就只是在重复一个个所谓灵机一动或咀嚼一段段幸福,人注定在厌倦的螺旋中自杀吧。说到底,丧失审视自己的能力,人生也就无从谈起。
所以我到底在干什么?
我写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