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山脚下的路,他们来到了农田边。李場焯很好奇历史上记载的那位不惧皇亲国戚,硬要为百姓讨公道的县令。一个小小的县令,不惜豁出自己的仕途,实在不简单啊。
为了引出他,李場焯允许骑手们在禾地稻田里奔驰,但只能在一小块区域,并且不许过于糟蹋庄稼。
果不其然,很快一位自称县令的人就找上来了。骑手们想要鞭打县令,县令大怒,派属吏呵斥制止他们,并把那几个骑手给扣留了。
“你个小小的县令,真是好大的胆子!!”其中一个骑手拿出御用乘舆物品,“你看看这是什么!我们可是皇上的人,我劝你赶快放了我们,我们就不把你告到陛下那里去,否则,你就等着丢官吧!!”
那个县令也不与骑手废话,直接命人掌嘴。那群骑手都被他的举动惊住了,没有一个人再说话,但是每个人都为他的无畏或者是无知捏了一把汗。
“住手!!”李場焯出现了,“陛下!陛下!我说我们是您的人,他竟然不信,还打我。求陛下为我做主啊!!”被打的骑手像狗见了主人来了一样,立即抖擞起来精神告状。
“臣杜县县令张世知叩见陛下!!”张世知并未露出半点慌乱之色,不卑不亢地向李場焯行礼。
“你可知你抓了朕的人,而且还打了他。”李場焯故作严肃之态。“臣知道,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况且他们并不是王子。
“而且臣知道,陛下是位心怀苍生的明君,您如果知道了这些人糟蹋庄稼,也一定会惩罚他们的,臣只是替陛下代劳了。”县令仍是不慌不忙地谁知,脸色未有一丝改变。
这个人大约三十多岁年纪,长得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五官端正,嘴唇上方留着不粗也不细的胡须,皮肤是偏黄的,但整体很协调。他一身正气,同时也有着男子的阳刚之气。
“你真是狡辩!陛下....哎哟!!”骑手一边说着一边捂着自己被打疼的脸。
“杜县县令张世知听旨!!”
“臣听旨!”
“杜县县令张世知,爱民如子,替百姓主持公道,不惧权贵。实乃我大汉之栋梁之才。着升为右扶风,管理京师。”
“陛下,这....”周围的人都被李場焯的这一道旨意震惊了,陛下竟然不惩罚抓人的县令,还给他升官,陛下吃错药了?!
尤其是被打的那位,嘴巴张得老大了,都忘了自己的嘴是多么的疼。
“这个人是个人才,将来会有用的。”李場焯对随从们说道。“辛苦你了,因为朕你才挨的打。赏你十两白银吧。”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为陛下挨打那是我的福气啊!!我一点都不辛苦,不辛苦!!”骑手谄媚道。
皇上微服出行的事传到了丞相御史那里,窦婴派右辅都尉在行宫长杨宫以东巡逻,又令右内史征发平民,到皇帝射猎的地方听候调用。
但窦婴知道杜县县令的事,所以他明白皇上是不会愿意他去随意征发百姓的。他思来想去,只好把这件事暂且搁置,等回禀了皇上,让皇上来做决断。
窦婴还私下为李場焯设置了更衣处,还配置了宫人。从宣曲宫以南一共设置了十二所更衣处,供李場焯白天更衣休息。而晚上李場焯一般住在那些已经修建了许多年的行宫里。
其实李場焯此时心里有着和汉武帝一样的想法,那就是:修建上林苑。不过与汉武帝是为了打猎方便而修建所不同的是,李場焯是想看看这座著名的皇家园林到底长啥样。
李場焯派太中大夫吾丘寿王策划这件事,不得不说,虽然这个人的名字起的很奇怪,但他办事能力还是不错的。
李場焯对吾丘寿王大加赞赏。一旁早已被李場焯召见的东方朔不出所料地沉不住气了。
“陛下,小臣认为修建上林苑工程浩大,劳民伤财。陛下确实喜欢打猎,但陛下可是明君、天子呀,在小臣看来,陛下是一定会为百姓而牺牲自己的爱好的,不是吗,陛下?”
说毕,东方朔面带无辜地望向李場焯。李場焯只能苦笑着回应他。
“好你个东方朔,果真名不虚传。都说我是明君了,我怎么好意思再去建呀?!”他现在实在是后悔自己按照历史把东方朔给召来,真是招来麻烦了。
但李場焯实在太想见见这座早就向往已久的动物园加植物园了。
他只好说道:“这园子不需用贵重的材料,规模也减小些也行的。花多少钱要每天报给朕,朕看着精简点就是了。”
紧接着, “东方朔听旨:东方朔直言进谏,一心为国为民,实为众臣楷模。着升为太中大夫、给事中,赏金百斤。”
“朕累了,退下吧。”李場焯急忙走了,生怕东方朔在后面继续向自己进言,那会可能就真建不成了,李場焯可没有的十足把握能应付的了这位古怪机灵的东方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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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点赞的事事顺心,暴富暴瘦
备注:杜县县令历史上并无其名,张世知是我向西汉名臣张释之致敬,张释之最著名的事就是弹劾当时身为太子的汉景帝“过司马门不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