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愿意把一些只言片语罗列成诗——我所理解的诗的模样,却终于意识到它仅有皮囊,没有灵魂。写诗不成,那就试着写散文吧。只是,要有多散,才可以称之为一篇,散文呢。
喜欢咖啡不加糖,喜欢拒绝太多光亮,喜欢冷风浸透身体,喜欢独行在四下无人的街旁。
谁会真的钟情苦难呢。只不过是尝够了甜蜜后的失望,所以干脆,找到结果,享受落寞。然而唯有不安,才会让我记得还有梦想的存在。
我多害怕自己的懒惰配不上那高高在上的梦想,害怕有一天,现实禁不住饥寒交迫,把梦想吃掉,害怕就这样堕落,忘了诗与远方,流于平庸。所以就要时刻将自己丢进那不安的泥沼,拼命挥舞双臂,以示众人自己有多努力。可是明明,我是最厌恶那种像个落难者一样,告诉所有人他的不幸的人了啊——怎么一个不小心,也长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模样了呢。
我听过春天郊野种子的迸裂,没听过你。
我见过夏日午后草木的葱茏,没见过你。
我接受秋天农场饱满的果实,没接受你。
我忘了冬日门前皑皑的白雪,没忘记你。
你是我所有痴言疯语的生根之处,是我关于文字的最初的梦想。
如果有来生,我就要去做那一个可以信口胡言的诗人,觉得开心难过,都可以写点诗句,把我对你最好的诚恳都写的洋洋洒洒,淋漓尽致。直至死方休,这样我才甘心。
梦与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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