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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行走时的独立
专属人群中的不敏感
现在眼前,一个长长的走廊
突出了许多童年与老年
那么多人赞颂着自主挂念的太阳
它就在走廊的一旁
照常升起时,引人注意
他们像找到了独一种的浪漫
坐落在形只影单的基础
正在恋爱的我不明白孤独是怎么写的两个字
只有记忆在无声地提醒:
清洗墨碟时的北方居然有过那么冷的温度
二楼的楼梯是有多么长,窗户是多么高
世界颠倒,爱情就会全部毁灭
在另一个北方的夏秋之间,咒骂着一种无辜的作息
偶尔离我那样近,爬进我的被子里
附在枕头上,混淆我的睡眠
但是经常很远
就像害怕与行动的距离
一个爱拿自己家乡自豪的北方人
对另一面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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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邪念长在我身上:
很近的路灯
射在我腿上的一个亮光
我害怕那会是一颗蓄势待发的子弹
让我残疾,让我流血
此刻,原始的恐怖变成我的世界
称其为历史
另一个世界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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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肘上很大的一片疤
从小学到现在没有好
我的日子在它的上面
写诗,哭泣
然后因为青春的破裂
成为一片知名的绝土
红沙
杀死所有红绿的灯盏
引发一系列的后遗症
眼睫毛全都掉落
或者耳朵聋掉
我因恐惧他的指纹而奔跑
没有忘掉书包里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