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时令已经是大雪,记忆中应该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但是现在天气不是太冷,也没有下雪。
记得19年时令大雪的那天,我写了“冬月的雪,”出刊在临江文苑微刊,当时的心情比看到雪开心多了。那天确实是下雪了,应了时令大雪的景,而且下的很厚。中间还夹进去一些搞笑的事件!
那天雪下的很大,傍晚时分工作了一天的年轻媳妇们带着宝宝们在院子里玩雪,我家小孙子被妈妈包的就像个粽子一样,棉袄、棉裤、雪地鞋、棉帽、围巾、手套、口罩也下楼来到了院子里。白皑皑的雪花很美,被院里交相辉映的灯光,折射的荧光闪闪。就像眨巴的小眼睛瞅着可爱的宝宝们和开心的妈妈们。不过不一会儿就被这群人的踩踏及抓捏,白雪就变得龇牙咧嘴特别难看。
我家宝宝戴着手套的小笨手握着玩雪的器具,器具夹住雪球是可以抛向空中。但19年宝宝两岁多,不太会玩,夹住雪球朝里边一抛,抛向自己的脸上。一群宝宝们一个小孩儿一个样儿胡乱的抛着雪球,你打住我了脑袋,我仍进了他的脖子里,小家伙们咿咿呀呀的吼叫着,有哭喊的,有格格的欢笑的,热闹极了。
八十年代初期,人们的光景逐渐变好。那时父母家住平房,当然也是我家,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结婚。母亲每年喂养一头大猪,杀两百多斤肉。从母亲养猪后,我才懂了“小雪卧羊,大雪卧猪。“卧”方言就是sha羊,sha猪。
记得大雪杀猪的时候。有几个邻居大伯帮忙,家里虽然火炉烧的旺乎乎的。但是出入门口的人多,绕的家里很冷。手冻的冰凉冰凉的。
一条白胖胖圆滚滚的猪被吊在院子门头上,sha猪的师傅用刀子刷刷在猪身上刮了一遍。然后开始开膛破肚,把心肝肺掏出来放在盆子里,热气腾腾的冒着,然后猪被切成两半,抬下来放在板子上,一条一条的切开放在母亲南房的大杠里。一冬天到一个正月,我们都吃着肥嘟嘟的猪肉。
那时候大雪真的是一年最冷的节令,猪肉冻的杠杠的。
而如今的天气仿佛不如往昔听话,总是该冷的时候不冷,该热的时候不热,令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