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下)
“咚咚咚”,有人砸门。
郑文选竖起右手食指,把刚要说话的梅九阳的嘴按住,摇摇头,示意梅九阳不要吱声。
“妈蛋,跑哪里去了?”一阵骂骂咧咧,听着要走开的样子,突然又踹门了两脚才彻底停止。然后,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
“别理他,殷凯,太黏人了。”郑文选说着,起身:“给你冲一杯咖啡去,要加糖吗?”
梅九阳坐在床边:“不用了,谢谢。哥,你宿舍几个人呀?”
“四个人,有两个长期走读,基本不在宿舍住,除了闲天打麻将会凑齐。李大棒(817宿舍)请了一周假,回老家提亲去了,听说对象怀孕了,哈哈。”
梅九阳听到这,惊的下巴就快掉下来了。看看向阳的桌子上,一簇富贵竹绿油油的,甚是茂盛。
郑文选这边已经给梅九阳冲好了咖啡,端了过去。“尝尝,苦不苦?没有加糖,后味有点香。”
梅九阳抿了一小口,有点苦,但唇齿留香。
“雀巢咖啡,有的人喝了特精神,咳咳,有的人喝了就想犯困。”郑文选说着,顿了顿,含情脉脉地看着梅九阳。
梅九阳不经意与郑文选的眼神进行了碰撞,迅速地躲开了。
【分割线】
北方的初冬寒意犹浓,不过学院早已经开始放暖气了,郑文选的817宿舍暖阳阳的。
梅九阳昏昏沉沉地躺在郑文选的床上,白皙的脸上,一片粉红的唇含春带露,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的鼻翼,乌黑的发油光发亮,凑过去还有淡淡的奶香。郑文选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熟睡过去的男孩,嘴角流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心说:为什么都️️20岁了,身上还有股子奶香味?
郑文选想着,依次地解开梅九阳的衣服,仿佛在剥开一头洋葱,每扒一层都激动得泪流不止,每一层都有新发现。当梅九阳穿着内内赤身地呈现在眼前,郑文选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了,心说:真是一只小奶狗。
郑文选一点点地打量着熟睡的梅九阳,从上到下,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轻轻的,柔柔的,润润的,似乎品尝入口即化的糖,香到极致,甜到悲伤。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动,郑文选给梅九阳盖上薄被。他贪婪地注视着,臆想着拥入怀里,仿佛一条蛇翻江倒海的蠕动和跳跃,从潺潺的小溪流水,到大江大河的惊涛骇浪,从炽热的茫茫沙漠,到蓝色静谧的海底,从芬芳迷人的花海,到空旷游弋的云端,一点点,郑文选闭目边臆想边享受,直到第一股热流直冲嗓子眼,他才放慢了速度,两股,三股,四股……郑文选数着,吞咽着,似乎不放过从云端泻下来的每一股清泉。
梅九阳躺在床上,昏睡迷糊中嘟哝了几声。
郑文选听到梅九阳的呓语,幡然醒来,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萌娃。
梅九阳呓语了几分钟,然后就又沉沉地睡去了。
郑文选贪婪地欣赏和意淫罢,心满意足的直起身,舔舔嘴角。尔后又轻轻的吻了吻梅九阳的额头。心想:可爱的宝贝,你这是要睡到明天么?说着,郑文选抽身拐进了盥洗室,临行顺势掖了掖薄被角,给梅九阳盖上。
郑文选在盥洗室,也脱了个精光,水流拍打着肌肤,如大海轻拍着海岸,他像一个自恋的狂魔,享受着自己的身子,不时地从盥洗室发出快意的呻吟和狂叫,一个人进了自己梦寐的天堂。
良久,他才裹着浴巾从盥洗室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温热的毛巾,走到梅九阳的床边,掀开被子,一点点地仔细擦拭着梅九阳的双手,白皙的脸,似在用画笔在蓝天上涂抹彩虹。赤橙黄绿青蓝紫,一层一层,郑文选乐此不疲地画着美丽的弧线。等他擦拭完,又帮梅九阳理了理刘海,凑近嘴角嗅了嗅那淡淡上扬的嘴角,紧绷的小嘴唇,神不知鬼不觉地盖上薄被,然后蜷着身子躺在梅九阳旁边,沉沉地睡下了。
时光可以慢慢陈旧,时间却不会为谁苍老。
“啊啊啊,不要啊。”梅九阳惊厥地从梦里醒来,张开眼,有点迷糊,心说,我这是在哪里呢?思忖片刻,梅九阳才睁开惺忪的眼,觉得头昏昏沉沉;看看身边,竟是裸着上身的郑文选,自己的手还抱着郑文选的身子,倒吓了一跳。细看,只见郑文选抱着一个游戏机正在打游戏,听那声音应该是打打杀杀的街头格斗。
“哥,我怎么睡着了?”梅九阳迷迷糊糊地问,下意识的收起不安分的手,直起身坐起来。
“还好吧?乖乖,终于醒了,吓死我了,以为你要睡到大天亮呢。”郑文选见梅九阳醒来,就放下游戏机,下意识地摸了摸被梅九阳睡梦里扯皱的内裤,用被角赶忙遮挡了一下翘起来的二弟,尬笑着:“又做什么梦了?这么不老实?”
经郑文选这么一问,梅九阳知道发生了什么,素日里被窝里不少和马彬彬嬉闹,没想到在郑文选这也这么不安分了;但梅九阳还是故作镇静:“做噩梦了,社长。”
“别社长社长的,生分。叫哥就成。”郑文选斜视打量着梅九阳。
“噢噢,哥,没弄疼你吧?”梅九阳有点心怯,因为和马彬彬在一块,老折腾得马彬彬叫苦不迭。
“看脸上的表情,可不是噩梦啊?这是又想哪个姑娘呢?”郑文选说着,一脸的醋意。
“没有,我没有女朋友。”梅九阳说着抖擞了精神:“几点了这是?”
“早着呢。”说着,郑文选打了个哈欠,就坐起来,不过前面顶起来的大包格外明显;可又生怕梅九阳瞅见,赶忙坐在床头把身子扭到一边:“饿了吧?我给你煮方便面吃。”说着郑文选直起身,从储物柜里拿出两桶面,还有几根火腿。
“谢谢社长。”
“又生分了不是?”
“哦哦,哥。”梅九阳踉踉跄跄准备起身走路,只觉得脑袋有点发胀,不过站了一会好多了,就走向盥洗室。
“喜欢你叫哥――”郑文选嘴角上扬。
蹲在坐便上,梅九阳突然觉得下身有点黏黏糊糊的,起身瞧瞧,无精打采的xx跟半棵小葱一样,摸摸也有点湿漉漉的。心想,估计是自己睡得太沉,又放飞了。
上完厕所,走到洗脸池旁,梅九阳顿觉手上有异味,怪怪的,跟学院秋里的石楠开花的味儿一样。把手凑过去,轻轻嗅了一下,没错,可能是手上的味儿。想到此,立马嫌弃地在洗脸池用香皂一遍一遍打。
“洗脸吗?看见洗面奶了没有?用我的那个白毛巾。”梅九阳洗着脸,郑文选在外面交待着。
梅九阳用手抹了一把脸,甩了甩手就出来了,有暖气,一会就蒸发干了。
可是,梅九阳刚刚走出盥洗室,就觉得鼻子里一股热热黏黏的东西划下来,用手下意识的抹了一下,心想是鼻涕呢,没有想到看看手上,竟然是血,殷红的血。梅九阳本身就晕血,下意识就觉得呼吸不畅,大脑一片空白。
还好,郑文选见梅九阳没有回音,眼光一直追着梅九阳,看梅九阳踉踉跄跄要在盥洗室门口歪倒,郑文选一个箭步跑过去,把梅九阳抱在怀里:“怎么了?”
梅九阳眼前一片漆黑,就倒在郑文选的怀里。郑文选也吓了一跳,赶忙把梅九阳放到床上,心里顿时扑通扑通,真害怕梅九阳在自己这出什么事。
梅九阳躺在床上,郑文选又是擦又是洗,帮梅九阳收拾。少顷,梅九阳才慢慢睁开眼,看见郑文选紧张兮兮地盯着自己,嘴角微微微微动了一下,嘴里嘣了一句:“哥,我晕血。”
郑文选伸手在梅九阳的额头碰了碰,略微有点热,不放心,直接把脑门儿顶住梅九阳的脑门儿:“不烧啊?”
郑文选突如其来的动作,倒让梅九阳吓了一跳。
“怎么无端无故流鼻血了?”郑文选有点纳闷儿,不过他心里却在害怕,害怕是李大棒给的东西害的。
“社长,社长。”梅九阳见郑文选一直在发愣,禁不住喊了两声,这才把郑文选从精神恍惚中拉了回来。
“呃呃。”郑文选回过神,鼻尖也沁出了汗。
“没事,躺一下就好。”梅九阳说着,用手摸摸鼻子,安慰郑文选。
【生活,是晨起暮落;日子,是柴米油盐。】
(初稿首发,难免有瑕疵,好文章都是改出来的,欢迎亲留言斧正,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