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趴为三个人分别检查了身体,他们的程度的确刻不容缓的地步了。如果不是欧趴回来的及时,凭借大甜甜老师一个人的力量根本顾及不上他们三个。
“大甜甜老师,你别着急,我先来疗愈他们。”欧趴说,虽然嘴上说让大甜甜老师别着急,但欧趴自己心里却很急,他不敢想象自己再晚来几分钟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魔法rlad,能量再生!”
欧趴深吸一口气,手上释放出三道魔法能量,分别到阴森老师、蓝宝还有帝蒂娜身上。一次疗愈三个人吗?欧趴也太逞强了吧。站在一旁的大甜甜老师看到欧趴的举动都愣住了,她隐隐感觉到欧趴这次回来,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直到欧趴头上冒出细汗,才终于停下手来。
“欧趴,怎么样了?”玛雅心急如焚,她一边担心欧趴一次疗愈三个人会承受不了,一边又担心阴森老师、蓝宝和帝蒂娜。
“我的疗愈魔法可以帮助他们维持生命动能,我想再多疗愈几次,他们就会醒来的。”欧趴说。
听到欧趴这样讲,大甜甜老师终于放心下来。
穿堂,欧趴将计辐器带在玛雅手上。
“谢谢。”欧趴说。
才几天不见,玛雅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他知道玛雅一定特别担心。两个字,不能表达他内心的想法,但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玛雅摇摇头,那一刻,她真的好想让时间定格,永远停留在那一刻。然而甜美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看到雷普走过来,欧趴不得不放开玛雅的手。
“欧趴,我想问你,有没有潼恩的消息?”雷普满脸渴望,他才去过战情室问过帕主任,心中早有答案,而他却不愿意相信那残忍的事实。
欧趴不忍心说,只能摇摇头,表示没有。
“雷普,你还好吧?”欧趴看着雷普的神情,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雷普连声再见也没说,自顾自的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欧趴在心中深深叹了口气,焰王、潼恩,你们究竟在哪儿啊?
夸克星,天快黑了,零教授有事出去了,家里只剩下奈亚、艾瑞克和谜亚星三个人。
此时的房间里只有谜亚星一个人,因为艾瑞克和谜亚星冷战,艾瑞克干脆走到楼下的客厅,随意拿过一本书来读。只是十几分钟过去了,他的书连一页都没有翻动过,他连一行字都没有看过。
是不是不应该再这样冷战下去了?艾瑞克问自己。没过多久,艾瑞克便听见楼上传来呲呲的声音,他抬头望去,声音应该是从二楼发出来的。
在零教授家里住的这几天,谜亚星发现二楼靠着零教授房间的房间一直锁着,这些天来从没有人进去过。而此时的声音,正是从这个房间里发出来的。
谜亚星躺在床上,和艾瑞克一样,他也听着门外偶尔传出呲呲的摩擦声,好像有人在搬东西。出于好奇,谜亚星想过去看看。
他走到那个房间门口,艾瑞克也正好走了过来。他们发现上面的锁被打开了,而且里面仍在发出呲呲的声音。
有人!艾瑞克和谜亚星的心顿时悬了起来。不会是有贼吧,两人交换了个眼神,连他们自己都没发现,那一刻,他们是那么信任对方,只是一个眼神,他们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他们同时退后一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艾瑞克随时准备用潼术。谜亚星则一手握住门把手,一手凝结出一股魔法能量。那一刻,他们几乎忘记了他们在冷战。
可是当谜亚星打开门,艾瑞克没有用潼术,谜亚星也没有使出他的真心术。相反的,两人情不自禁的叫出她的名字:“奈亚?”
看到那个瘦小的身影,着实让谜亚星和艾瑞克一愣。艾瑞克注意到,这个房间给人一种非常养眼的感觉,里面有一张单人床,靠着床沿安放着写字台,无论床单还是桌布都是嫩草的颜色,绿色的窗帘随风摆动,床边有一个和奈亚身高差不过高的柜子,能看得出奈亚在费力的挪动它,刚刚艾瑞克和谜亚星听到的声音,就是这个柜子摩擦地板时所发出来的。
比起这些,谜亚星还多注意到一点,那就是一侧的书架上摆放着一张一男一女的照片,他们穿着萌学园的制服,那个男生一眼就能认得出是零教授,而那个女生是谁?那眉毛,那眼睛都像极了奈亚。
那个女生是奈亚的妈妈?也就是前任奈亚公主。这个房间是零教授专门留给奈亚妈妈的吗?谜亚星感到一丝惊讶。
“需要帮忙吗?”艾瑞克说着,往前走了一步。
就是这一步,让奈亚的火气蹭的一下冒了出来:“谁准许你进来的?出去!”
艾瑞克不得不尴尬的退后一步,他站在门口解释道:“我们只是……”
本想说他们只是听到房间里有声音,以为是小偷才进来的,没有恶意。可是奈亚没有打算听他解释,趁着艾瑞克和谜亚星没注意,奈亚使出魔法:“泡泡魔法转转转!”
一连串粉色的泡泡从奈亚手中喷射而出,谜亚星和艾瑞克只觉天旋地转,仿佛整个房间都要颠倒过来。
奈亚把艾瑞克和谜亚星当成不速之客,除了她和她爸爸,奈亚不允许任何人接近这个房间。
其实奈亚的魔法能力并不高,只是艾瑞克和谜亚星并没有任何防备,再加上他们不忍心对奈亚使用魔法,无奈那一阵阵的天旋地转让他们站都站不起来了。
“奈亚,快点停下来,再闹就要出人命了。”楼下,零教授的声音适时的传来。
奈亚终于停住手中的魔法,可是因为那阵强烈的天旋地转,两人都忍不住胃里的阵阵翻滚。他们抓着栏杆站起来,却止不住的感到两腿酸软。
零教授递给他们一人一张纸巾,指了指卫生间的位置,示意他们去那边吐。
艾瑞克和谜亚星扶着便池,头对头干呕了半天,感觉胃里舒服多了,才终于背靠着便池坐了下来。
他们背对着对方,虽然很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房间内又陷入了一阵沉默。他们几次回头,却没有对上对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