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天天坐在电脑前的程序员,从书中看到一位老物理学家关于技术吐槽的话题后,简直哭笑不得。
刚开始看《随椋鸟飞行》这本书,在书的前几章中,作者(乔治·帕里西,2021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用了2节的文字来吐槽早些年他们刚刚使用电话和电脑时,令人心酸的回忆。
没有电子邮件的年代
在上个世纪,70年代,电话费之昂贵,1个半小时从意大利到美国的长途电话,就能花掉意大利大学研究员一个月的工资,在这种情况下,作者的研究团队为了即时往美国的一个期刊上投稿,不得不让美国的同事通过电话将他们的论文摘抄下来(就是连传真机都没有)。因为是通过电话来摘抄,就差没有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念了,然而最终还是漏掉一名作者的姓氏。
从计算尺到电子计算机
作者最早做数学运算都是通过手工进行,使用的工具也只有计算尺,它可以快速的计算两到三位数的乘法(想想我们从小背诵的九九乘法表,真的是比计算尺还好用的工具)
。上个世纪70年代,作者才能花一个月的工资去买一个便携式计算器。
对于电脑,作者称“恶毒是计算机的一大特点——但凡有一次忘记保存正在处理的文档,那种崩溃的感觉就会让我们痛彻心扉”
有一次,一位同事绊了一跤,装在一米来长的盒里的卡片散落一地,他感慨道:“数据分析就此结束。”这些都是程序卡,相当于研究工作三分之二的内容,把散落在地上的上千张卡片重新按序整理好将是一个漫长的噩梦。面对不完整的数据,他决定随遇而安,结束此项研究工作,转而研究别的问题。
那时的计算机是坐落在距离作者物理学院几百米远的一座大楼的地下室的机房中,用的还是卡片程序,作者称“简直就是巨大的打字机”,程序指令是卡片上的孔洞,每张卡片上写着一行代码,这种计算机只能从上百上千张卡片中读取程序,再处理数据,如果程序员“漏掉一个分号”,就得“重写卡片”,全部重头再来了。
而作者的同事摔了一跤,就要结束自己的当前研究,转而研究别的问题,这个情况现在一定理解不了,但在当时,谁能将散乱一地的只有孔洞的卡片排序整理好呢?